“是贫道请人帮忙找姬发,他才得知消息去救你的。”李夫仁笑说。
“是道友救我的?”袭魁惊讶。
“其实有我一份功劳,主要救你的还是姬发。”李夫仁道。
“你怎知我受困?”袭魁不解问,他自问以前根本不认识其。
“所以这就是凭什么了?”李夫仁神秘笑道。
袭魁愕然。
李夫仁起身道:“好了,我去帮帮你姐姐,你且好生休息。”
目送他背影离开,袭魁若有所思。
稍许厨房。
见袭月正在土灶旁烧火做饭,李夫仁走过去笑道:“现在天亮也不亮黑也不黑,那打赌究竟算是谁赢?”
“我弟弟回来就算你赢。”袭月回头道。
“我也不占你便宜,这样吧,不输不赢如何?”李夫仁道。
袭月看他。
“不答应?”李夫仁笑问。
“总之日后我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对孔荆只要不要太过就是了。”袭月说道,就凭昨夜其和自己守了一夜,她没道理不为其着想。
“其实昨日我与你父亲说的是死了就什么都没了,或许活着还可能报仇,他就想开了。”李夫仁笑道。
“就这些?”袭月惊讶问。
李夫仁摊手:“不信你就去问你父亲。”
袭月目光微闪。
“所以去殷都,你陪去不去?”李夫仁道。
“你就不怕你妻子吃醋?”袭月揶揄道。
“是做正事,又不是偷情,她吃什么醋。”李夫仁没好气道。
白了他一眼,袭月道:“等我为我弟弟报了仇就与你去。”
“你要杀了找他茬的人?”李夫仁诧异。
“我修道之人恩怨分明,他既敢这般做,就要付出代价。”袭月冷冷道。
“你可知他是西伯侯姬昌的义子?”李夫仁问道。
“怎么,你知道他是谁?”袭月道。
“若不知道,你以为姬发凭什么知道此事去救你弟弟的?”李夫仁笑说。
也就是说真正救袭魁回来的是其,袭月惊讶:“意思是你救的我弟弟?”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此人叫三重,是姬昌的一个义子,你若杀了他,必会得罪姬昌。”李夫仁道。
“姬昌素有仁名,怎会有这么个义子?”袭月道,有些不信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