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好他的手,不能碰到……”
可惜,那爪子动作稳健而流畅,一丝儿肉皮儿也没碰着。不仅如此,完全松开的裙子除了被胸乳撑开的部分,其余依然好好的覆盖在身上,并未掀开。
正疑惑,那张说不上英俊的脸凑了上来,鼻子尖儿差点儿就碰上半露的胸衣了,忽然一抬头,眨了眨眼,又笑了。
“你丫是来卖笑的么?”
恶毒的咒骂在徐筠乔嗓子眼儿里冲锋数次还是咽了回去,忍不住狠狠的瞪了男人一眼,却惊恐的发现,他的脸越凑越近,眨眼间,已经近到声息可闻!
连她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就是不敢看那双色狼的眼睛。
整个视野都模糊在那迷幻又可恶的笑容里,只在那棱角分明的嘴唇距离自己干裂的喘息不足一厘米的刹那,猛然惊醒似的别过了头。
狼吻失去了目标,却并未停留,隔着几缕发丝,无比温柔的印在了耳垂儿上。
徐筠乔觉得自己像一只可笑的鸵鸟,拼命梗住脖子忍下那一阵哆嗦,急速起伏的奶脯双双撞进男人宽厚的胸膛。
那几乎赤裸的身体已经完全覆盖上来,并未重压,却严重限制了呼吸,那抵进胸乳的心跳早晚会要了自己的小命儿。
既然当了鸵鸟自然不必睁眼。耳朵里只听得见“轰隆轰隆”的血脉律动。当然还少不了半边脖颈都跟着发麻的湿漉漉的痒。
“我刚刚发现,你长得还挺好看的!”
这句话是男人把脸埋在她头发里说的,说话时的气息直往耳朵里钻。
说完了,他就吸溜着鼻子一路向下,蜻蜓点水般吻落在锁骨、乳沟、胸肋、脐窝,倏然起落,快得像是仅仅为了提醒她束缚已然解除,烘热的鼻息却喷在大片肌肤上,让裸露在空气中的身体感受不到一点儿清凉。
这游山玩水似的调戏惹得胸腹起伏,纤腰扭摆,徐筠乔只顾绷着身子,不敢去看,更不敢稍作联想,迷乱的心思忽然就被那句鬼话给捉去了。
她当然是好看的。只要不瞎,是个人都看得出来!
可是,她不如姐姐好看,姐姐又不如妈妈好看。从小到大,美貌从来不是她可以拿来炫耀的资本。家里的叁个女人,就她生了张娃娃脸,无疑是最丑的那个。
为了不在她们身边甘当陪衬,她努力发掘自己身上的其它优点。结果,不到八岁,就在爸爸的嘴里找到了证据。
是的,她够聪明!至少比那两个高白美都聪明。将来一定会比所有人都聪明!这个世界当然是聪明人的天下,所有人都是聪明人的羔羊和韭菜,被拿捏得死死的……
然而,越是长大,她越发现真相往往并非如此。
不仅傻人有傻福屡见不鲜,自以为是的绣花枕头偶尔也能勾引到绝色良家,拥有权力的生殖器也会有人把美娇娘巴巴的送上门。
哼!说好的智者治人,赢者通吃呢?太气人了!
这些漏网之鱼,就该狠狠的教训,无情的揭穿他们丑陋的内心,让大家看清楚,他们有多愚蠢,多恶心,多不配!
在机场的时候,远远的就看到某对偷情男女旁若无人的勾搭撩骚,还非要撒谎说是表姐弟。男的天生好色也就算了,作为一个那么有气质的姐姐,怎么就不知羞呢?
更可气的是,有人天生下流,仗着小聪明耍些小把戏总能沾到聪明人的便宜。偏偏又不能自降身份,去跟他们挣斤掰两,破坏了游戏规则……
其实,被摆布到大床上之后,徐筠乔就知道上当了。打个屁的赌啊,一旦到了床上,是输是赢还不都是女的吃亏?
一时不察,连明确输赢条件的关键环节也被他稀里糊涂的蒙混过去了。
如今被摆布到了肉案子上,只要他不用手直接摸就不算犯规,简直可以为所欲为,而自己这边任何反抗推拒都TM成了输不起的预备动作!
最糟糕的还不是这极其不利的态势,而是自己根本就……
一个极度危险的信号打断了游离怨怼的念头,那只狼吻居然叼住了打底裤的裤腰!
徐筠乔心头倏紧,勾起脑袋一看,那流氓胚子呲着大牙,已经叼起了一个小帐篷,鼻孔正呼哧呼哧的往里面喷气。白色的小内裤已经春光乍泄。
女孩条件反射般蜷起的膝盖正好顶在许博胸肋之间。或许因为及时收力,不是很疼,不过也足以逼得他松开嘴巴。
“你干嘛啊?”
松紧带儿“啪”的绷回到肉肉的肚皮上,明显加倍激发了小丸子的火气,眼睛瞪得要杀人。可许博弯起的嘴角勾住的,却是娇憨尾音里那一丝难掩的惊羞,还有用嘟起的小嘴巴勉强撑住的理直气壮。
干嘛?干嘛也只是上了一张嘴,没破坏规矩嘛!
许博相信这是两个人再度对视之后同时想到的。大家伙都看见了,一个站出来主持正义的都没有。
连内衣都还没碰到,女孩已经心慌气短,色厉内荏,让许先生心中更加有数。
他任由徐筠乔歪脖子小鹿似的逃开现实,又老实不客气的兜住屈起的腿股,捧在手心儿里连挤带揉,把她心惊肉跳的拉了回来。
抗日运动可不是闭着眼睛挺直身子就能蒙混过关的。他要让她从一个男人的角度认识到自己长了个形状多么爱不释手的骚屁股!
一眼就能看出,徐筠乔不是个爱运动的好姑娘。她甚至没有许太太哺乳期内初具规模的马甲线,小肚子上隆起雪白娇腴的肥肉肉,必定来自平素里的养尊处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