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这个世界上就没有本小姐不敢打的赌!不碰我的……哼!你可真……啊呀!”
话没说完,惊叫便飚上了房梁。屁股突然被一双大手兜住,毫无扶持的上半身顿失平衡,向前扑去。
身下的男人趁机起身,双臂顺势一托,肩膀刚好抵在女孩柔软的腰腹之间。一阵腾云驾雾之后,徐筠乔已经被扛着飞速转了好几个圈儿。
“啊!你大爷的!放我下来,你……你TM不是说不用手碰我吗?赖皮……流氓……骗子……啊——”
许博并未将小丸子的膝弯箍紧,即使她美人鱼似的打挺儿,小腿不停踢蹬,小皮靴也够不到他身上。
停下旋转的同时,他把手电筒仍给了坐在沙发扶手上哭笑不得的程归雁,大步流星的走到床边,肩膀一掀就把徐筠乔扔到了床上,弹起一床的乳燕初啼,花枝乱颤。
到了流氓赌徒二合一的份儿上,再想顾念程表姐跟前的光辉形象也晚了。
匆匆一瞥,她还是一派良家风范,手里捏着一副手铐,冷不防差点儿没接住光屁股表弟献上的好礼。没有嗔怪,没有失望,也没有嫉妒,反倒在眸底牵连着一丝迷惑。
难道她也无法相信有人能做到……那个?
“谁赖皮啊?我说的可是两只手不碰你的肉皮儿哦!隔着衣服……嘿嘿嘿……不算。”
徐筠乔晕头转向的没来得及起身,许博的淫笑已经压到了眼前。一只胳膊正好杵在她肩头颈侧,赤裸的胸腹之间能清晰的数出六块腹肌。
再往下,她就不敢细看了。
本能的抗拒让她不自觉的别过了头,可一转念觉得不对,又转回来盯着他的脸。这时,那个流氓又说:
“你自己主动贴我可不算啊!”
胳膊垫在身后,徐筠乔半躺在色狼的身下,不肯仰卧却起不了身,僵持中又忍不住瞄向他闲置在身侧的另一只手。
那没皮没脸的腔调又逼得她想要骂人,可“隔着衣服”几个字被淫笑衬托得无比色情,引人遐思,刚刚胸乳失陷的突兀刺激再次击中了她。
“切,你不是能么?难……难不成,还要本小姐配合你啊?”
说出这句话时,徐筠乔的心“砰砰砰”的乱跳,脑子里全是淫乱不堪的春宫图,身子不可遏制的热了起来。
这个人……难道会妖术么?
许博听出她外强中干的嘴硬,忍不住暗暗冷笑。不知是因为姿势太魅惑,还是刚刚捧住的圆屁股手感太好,胸中欲焰烧得越发狂热,直想立马扒光了她狠狠的干上一场。
右手牵动着小丸子的视线抬起,轻轻的落在她衣襟上,捏起了一粒受惊的扣子。在许博看来,没有比这再默契的配合了。
连衣裙是风衣款的,对襟设计,想要脱掉,只需解开那排小熊纽扣。许博捏住的恰好是双峰连线中点上的一颗。
他的动作很轻,如果不是被人盯着,几乎感觉不到。
扣子并不难解,他也并不怎么着急,漫不经心的揉开扣眼儿,目光投向小丸子通红的小脸儿。
就这么个简单轻慢的动作,已经让她忘了牙尖嘴利的本能似的,呼哧呼哧的喘气。胸口起伏的剧烈程度,直让人担心扣子会被她自己先崩开。
终于,待宰羔羊感觉到了狼人的目光,“唰”的一下调整了视线。两人对望的刹那,许博笑了。他相信,自己笑得既绅士又温柔。因为在女孩儿的瞳孔里错愕与迷茫同时炸裂。
就在这时,“嘣”的一声轻响,扣子解开了。
狼人的目光淫荡而凶残的扫过衣襟里晃眼的白色蕾丝,爪子却好整以暇的捏住了下一颗,再下一颗……
徐筠乔不记得自己怎么就躺平了。越发深浓的喘息中,她脑子里只能装下一个问题:“他为什么要对我那样笑?”
做爱做的事,是男女之间既亲密又直接的全方位立体式综合项目,可不仅仅是私密器官的感觉刺激那么简单。
而眼神的交流,无疑是其中的灵魂推手。这一点,许博比谁都门儿清。许太太就曾无限娇羞的跟他说:
“你甭动手动脚的,只流着哈喇子好好看我一眼,我自己就先湿了!”
什么性敏感带的尝试探索,什么撩拨技法的纯熟运用,都是TMD技术末流,最多算是基本功罢了。
真正决定命运的,是心灵的沟通。嘴巴可以说着最下流的话,眼睛一定要直接从窗户翻进去,捧上一大束真挚而华丽的赞美之花。
没有什么生物比女人更自恋了。花有多美,人有多骚,都让她自己去发现,去联想。没等起意先动了情,剩下的就是一层薄薄的脸皮儿了。不被肏翻简直天理难容,怎么可能跑得掉?
所以,对付这么个心高气傲的小丫头,放弃手掌的肉体接触对许博来说根本算不得自断经脉。
作为莫老师的得意弟子,调情拨火的手段早已出神入化,不役于物,之所以标新立异的提出来,不过诱敌深入的幌子罢了。
许博又色又热的目光快把小丸子烤熟了,手上的动作一刻不停。
连衣裙的扣子一颗一颗的解开,徐筠乔早已从短暂的失神中恢复。
或者更准确的说,是从男人色眯眯却坦荡荡的眼眸中逃离,抿着嘴儿没吭声。圆溜溜的大眼睛煞有介事的盯着那只手,俨然一个小小监工,脑子里换了另一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