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里是李曼桢啊,分明是吃了春药的李曼桢。
许博一边惊异于她身子里的原始能量在梦中爆发得如此猛烈,一边赞叹平时云淡风轻的杭州小姐姐发起骚来竟然这样可爱,忍不住再去吻她。
梦中的李曼桢似乎对接吻这样需要细细体会的亲热动作并不上心,注意力都集中在那个硬邦邦的棍子上,腰背几次拱起,胳膊更是用力搬住男人往身上拉。
许博会意,俯下身子拥住,使两人胸腹贴在一起,伸手在她肩颈胸肋之间轻轻爱抚,嘴巴时而亲吻脸颊,时而吮吸耳珠。
“来……起平,来呀!”
刚刚的丝丝凉意早已褪尽,发烫的乳尖儿主动抵住男人的胸怀,还频频颠着屁股。
许博最难过的也是那根无处安放的棍子。
李曼桢比他矮得多,为了尽量避开要害,只能让身体下移,方便观察她的神色,也存了贪恋胸前美妙弹性的私心。
这样一来,许大将军英雄无用武之地,在两条浑圆娇弹,不停交错的大腿中间跳来荡去,百无聊赖,却勾引得李曼桢越来越忘情的呻吟。
“唔唔……嗯——我好难过……你来……起平!”
许博不想让兄弟闯祸,就得抓紧缓解“起平嫂”的急迫,便想伸手到她腿心里按揉抚慰,才一欠身,李曼桢居然搂住他的狼腰,屈腿伸胯的向下凑去。
许大将军一下被两条粉腿夹住,慌里慌张的一顿摩擦,已经涂满了温凉滑腻的淫汁。
女人只要双腿不是过于丰腴,腿心里总有一个怎么也并不拢的空当,从棒子上沾染的丰沛程度和传导的热力判断,许博刚好被夹在了那个最隐秘危险的山谷里。
滚烫的泥泞之中,李曼桢的花唇滑溜溜的吮过棒身,又热又脆的奇妙感觉爽得两具肉体激灵灵一抖。
然而,这里也是女人身体的命心所在,许博不动,李曼桢被压在下边,怎么拼命绞紧双腿,也挤不出几滴摩擦的快乐。
“嗯哼……嗯嗯……起……要我……要我吧起平!”李曼桢哀求着,已经带出了哭音。
许博自知尺码算不得出奇,却仍然觉得自己洞穿了李曼桢纤薄的身子。
整根家伙被不松不紧的包裹着,不自觉的就想动一动,听见猫叫一样的催促,腰胯一提,狼牙棒捋在鱼嘴上,难言的舒爽立时在滑腻的膏脂间汩溢而出,顺着尘根卵蛋,钻进了尾椎骨。
李曼桢的反应更加直接,伴着一声颤抖的呜咽,双臂倏紧,爽得几乎要把两个奶子嵌入男人的胸腔,腿股之间更是没命的绞夹交错。
一旦动起来,便再难停歇了,虽然不是真的交火,却仍旧带起催情的律动,把两人联结在了一起。
既然有了更给力的工具,许博放弃了用手的打算。只要控制好角度和幅度,他自信不会走火入魔。
不过,趴在卧室门口偷看的祁婧不明究理,还以为他们这么快就进入了正题,一阵心潮激荡。
半夜的客厅里,两具交迭的肉体在幽暗的光线中奇异的蠕动,并没有多少观赏性可言。
可李曼桢那弥散在空气中的忘情吟哦实在是太动听了,像冰泉流水般洗亮欢跃,幽幽淡淡,又像乳燕穿林般啁啾婉转,凄凄切切。
只是这种叫法勾人是勾人,就是不老痛快,好像在嗓子眼儿里总吊着一股焦躁,掺进细柔的嘶哑,更难压抑那胸中的欲求不满。
“这也……太骚了!”
祁婧在心里默默念叨着,双手捏住门框,才勉强压抑住了想要抚摸自己的冲动。
这份难耐焦躁背后的原因,没谁比许博更清楚了。此刻做的,对于一个生理健康的女人来说,只能是隔靴搔痒,越骚越痒。
为了更大程度的满足睡美人的欲望,尽快得到宣泄,许博不自觉的加大了抽动的幅度和摩擦的力度,流连胸乳的一只手也转移到了浑圆的臀瓣上,揉捏着助攻。
李曼桢自打夹住许博的鸡巴,整个身子就绷紧了,感觉注意力全集中到了那根欢乐棒上,在许博的动作中利用起每一寸腾挪的空间,纤腰反弓,美臀上迎,一下比一下癫狂。
水流得越来越欢快不假,快感不断在堆积不假,可肉体虽然懵懂,没有真的挨过哪怕一下也是骗不了人的!
李曼桢叫声越来越跳跃激荡,可未被满足的凄苦也站了更大比重,哀哀欲泣的苦闷听得人心疼。
也不知是那一下磨得她格外爽利还是终于快感堆积到了顶峰,忽然,锐利的指甲划过许博的脊背。
许博正松腰下沉,这一吃痛不自觉的身子一紧,许大将军便失了准头,卡进了一个又窄又小的肉窝里。
“呃——”
李曼桢像是被扎了一下,腰股倏僵,叫声一跳。
虽然及时刹车,虽然那个地方小得让人生疑,许博还是立马知道,走火了。
滑腻湿热中,四面八方包裹住菇头的软肉带来熟悉的紧仄感——还没进去,但再往里进就是真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