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平……起平……”
那应该是一个男人的名字,或许就是小毛的父亲。许博猜想着,脑子有些乱。
大半年了,同一个屋檐下,每日里朝夕相处,早已熟悉了她的身形样貌,言谈情态。她是一个无可挑剔的家政嫂,在夫妻俩忙碌的生活里打理着所有的琐琐碎碎。
而在这样出乎意料的情境下,他忽然发现,做为一个女人,李曼桢却是如此的陌生。
她是个人到中年的单亲妈妈,曾经跟一个上不得台面的男人有过一段并不算愉快的经历,现在唯一亲近的人,是她的儿子。
这个儿子是怎么来的?这恐怕是她这一生最重大的秘密了。以她的性格,恐怕连小毛都未必知道其中的来龙去脉。
讳莫如深,这像是她周围所有人不约而同的默契,包括身为雇主的夫妻俩。她们甚至从未怀着猎奇的心理试图窥探过。
现在,此时此刻,在自己的怀抱里,在被拥住的柔韧娇躯里,正束缚着一个被痴情欲念迷醉的灵魂。
她或来自某个久远而浪漫的夜晚,属于那单纯而美好的年纪,正沉浸在不顾一切的缠绵热恋中。
打那唇齿间亲昵的念诵里,许博几乎可以确定,那个名字是她一生的挚爱,甘愿奉献身心的男人。
“起平……我想你……我,好想你……”又是一串柔肠百转的低唤。
许博抱着柔软的娇躯,仿佛抱着个迷失在恋爱时空里的游魂,又好像自己穿越回了某个错过多年的约会,被那个辜负了一生的她逮个正着。
李曼桢的呼吸越来越热,稍显含混的话音里,能听出口中唾液浓稠的粘连和嗓子眼儿干渴的气流。
她的身子紧贴上来,不懂回应男人的搂抱,却明显被雄性的身躯刺激到了,对某个部位的刺激格外敏感,踮起脚尖儿,扭动着腰肢迎凑。
许博越来越觉得自己正抱了一个被欲火炙烤着的人偶。
怀中的胴体难以想象的寂寞娇柔,正渐渐被熏蒸出薄薄的香汗,和着热浪般的吐息,轻而易举的点燃了他的胸膛。
无论熟悉还是陌生,许博都不由自主的抱紧了她。
当他意识到自己身体的变化,胯间的家伙早已硬邦邦的压在李曼桢的小肚子上,陷入一团不停起伏的软。
最直接的撩起许博欲火的,是她送上腰胯,迭浪般茫然又急切的动作。
那腰究竟有多柔韧,盆腔里到底积蓄了多少期盼,才能逼迫这具肉体在梦中做出如此骚浪惹火的动作?
阴囊被一丛柔韧的毛发搔起阵阵的痒,许大将军早已蓄势待发。
“抱我……起平!我们……我们去房里……”
许博伸手一兜屁股,那双小脚便离了地,刚迈出一步,想起身后的祁婧,蓦然回首,正对上黑暗中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
许太太把着门框,只有脑袋探出来,像是看呆了,反而被许博的目光惊扰了似的,意识到他是在征求意见,连忙点了点头,憋笑似的抿住嘴巴,两只眼睛在黑暗里熠熠生光。
眼前的一切,祁婧看得又兴奋又新奇,根本没心思去在意入戏渐深的两人,一个是家里的阿姨,一个是自己男人。
那一声接一声的呼唤,甜蜜又热情的亲吻早已让她情不自禁,骚穴穴里的淫汁浪水流了一大腿。听说人家要回房间了,心里纠结的却是要不要跟过去偷窥。
好在许博并没有一个心眼儿的听睡美人的话,真去她房间的床上,而是只挪了几步,来到了沙发旁。
李曼桢身子腾空,又在梦中,看上去完全辨不清身在何方,只被嗓子眼儿里越来越难捱的呻吟烫歪了脸,身子刚一沾垫子,便手脚并用的攀附男人的腰背。
奇怪的是,许博并未由着她缠住自己,一手撑住身体,将两条自动打开的双腿拢在一起,平放在沙发上,分腿一跨,把个娇小的美人骑在了身下。
那微光中黑魆魆的条状阴影在他动作的时候昂然摇摆,看得祁婧心头突突直跳。
其实,许博被撩得血脉贲张,心思却并没动摇。就算自己色心早起,许太太也愿意推波助澜,可李曼桢毕竟是在梦中,就这样稀里糊涂就把她上了,算是怎么回事?
据说梦游的人醒来之后对自己做过什么完全没有记忆,那时要怎么面对她?这种便宜占起来连那份爽快都要打个对折,还要白白落个猥琐下作的心理阴影,根本不是大丈夫所为。
在这种情况下,丢下她不理当然于心不忍,但又的确不方便强行唤醒。李曼桢越发骚浪迷乱,许博却更加小心翼翼了。
既然这副沉迷梦中的身体只对性刺激反应敏感,不如配合她完成那个幻想世界里的一晌贪欢好了。
几天前的那次,她就是在自行解决之后乖乖回去睡觉的。
想明白了这些,许博便不纠结,谁叫你不小心被抓了壮丁呢?也只好当一回替身演员了。只要不真的欺负她,当下的肌肤相亲也蛮舒服有趣儿的。过后她不会记得这些,咱也能勉强落个心安理得。
李曼桢哪里理会得了这些计较,被放倒的同时好像立马进入了欢爱模式,两条玉臂搂住男人的脖子不放,双腿受制,就把腰身扭成了麻花儿。
“嗯……起平!我……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