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一开始是大伯说的,众人定是不相信,然而子卢为人还不像其父那般有心机,更别说眼下还立下如此毒誓。
这容不得让人不信!
连孇氏听到子卢的话,原本那从容的脸上,都隐约浮现一些慌乱,莫非衍儿真不在翼城?
那衍儿在哪里?
想到这里,孇氏双眼都忍不住泛红。
“此前我便说过,在咸阳见到之人,绝对是衍儿,汝等还不信!哼!”
大伯这时候看着时机差不多,便开口说道。
“哎,恐怕啊,汝等所得钱财,全都是衍儿在咸阳为奴所得。”
大伯起身,拍了拍身上破旧的衣物:“也罢,既然汝等不愿拖吾带些衣物、钱财,以及一些口信给衍儿,那吾便不再自讨无趣!”
说完后,大伯看向子卢。
“子卢,回家,明日为父便要动身前往秦国,替为父收拾东西!”
大伯正欲离开。
这时候一旁的衍父、水寿有些慌了,连忙起身露出笑脸。
毕竟与水衍有关,衍父与水寿一时间都有些失了分寸,根本不敢让大伯离开。
因为子卢都已经立下毒誓,再联想到衍儿整整两年都没有回过家一次,就连其兄长水寿的婚亲都不回来,子卢的话,很可能是真的!
“兄长坐坐!”
衍父笑着说道。
不远处的孇氏,这时候也慌了起来。
若是此前她一直坚信自己的衍儿在翼城,那么子卢发誓说去过翼城,根本不见人,此举彻底打破她的认知。
随后孇氏也与衍父想到一块去,衍儿为何两年都不回来看望一次,这根本不是衍儿的性格。
想到这里。
孇氏突然发现,此前她似乎一直都被那些钱给骗了,一直自顾自的欺骗自己。
“咸阳!”
舅母看着远处,水寿的大伯,眼神有些疑惑,随后忍不住看向身旁家母一眼。
当初衍儿离开临淄时,她亲眼见过衍儿佩剑。
那时候她还奇怪,为何衍儿会佩剑。
如今听到水寿大伯的话,一想到衍儿不在翼城,想着想着,她隐约感觉,衍儿不会真的是去秦国了吧!
院子内。
正当所有人都被大伯的话给唬住之时,孇氏已经准备放下强硬的态度,准备好生询问。
不曾想,一旁抱着孩童的老妇人突然开口。
“不必了,老妇人知晓衍儿在哪里,便不牢子淮费心!”
外祖母看着怀中的孩童,脸上露出笑意。
“啊!娘,你知道?”
“啊!!娘,你知道衍儿在哪里?”
“娘?”
听到老妇人的话,衍父、孇俣、孇氏全都一脸震惊的看向自己的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