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凌宇笑起来,他拍了拍孟池朗的背让他安心,虽然不曾说出口,但孟池朗知道,他这是要罩着他爸了,不会让他成为那些人权力交替下的牺牲品。孟池朗撇开嘴,其实他刚才纯粹就是开个玩笑,不是在给他爸讨护身符。
不过,他也不介意赵凌宇这样的表示,反正他们都这样了,他对家里照顾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他没矫情到要去计较谁高攀了谁。
“你自己悠着点,这项目一直是你负责的,别让人抓到把柄了。”
赵凌宇学他挑了挑眉,他可是良心企业家,实打实做事,只要质量不出问题,这项目可是解高层的急,他们与其说是要那环岛的项目与赵家为难,不如说,是想让赵家将这个项目拖延上个一两年,最好在期间出点什么问题,再由他们出手相助,好将头等功绩分食,不留给原先辛苦张罗的班子一滴半点。
不过赵凌宇不对他多说这些。
只道:我知道。过几天就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感觉不错,幸好不用去医院,我最烦那地儿了,还是出门在外,一个人孤零零在医院挂水什么的这种事情有过一次就够了,这辈子不想来第二回!!!
过了立秋,白露之前天气变化都挺大的,大家一定要注意身体啊,不要贪凉,宝贝们都健健康康的,比什么都强!
么么哒!
第九十七章
果然;如赵凌宇所言,不过几天;海城换血大会拉下帷幕;在一片风平浪静中呈现出前所未有的祥和。
新班子要收服人心;免不了上下打点;在胜利这等大喜事下对谁都是笑脸,底下人有来有往,一时间可谓其乐融融。不过,这些和孟池朗没有半分干系。
在公司按时上班到了最后一天;开了会,他爸也难得出席给公司上下发了红包。孟池朗瞅着他爸说:“您就捡最轻松又讨好的事情做,是吧?”
给发红包的,可不就是他们的金主么,这一手可真是漂亮啊,辛苦他劳心劳力这大半年的,好处都让他爸得了不说,最过分的是!他竟然没有领到红包!
“哟,不乐意了?不乐意你把董事长的位置拿走啊。”
这不负责任的态度,让孟池朗气得差点没把‘呵呵’糊他一脸!
年二十九的时候,孟家做了大清洗,孟池朗跟着爸妈到疗养院将二老接回了家里,待了一会儿提着礼物上赵家给老爷子拜早年去了,留下他爸妈受二老苦口婆心地让他们将池家小辈也都请回家里过个热闹年的劝告。
孟池朗此举颇有逃家的嫌疑,不过事实证明他的决定是十分正确的。
赵家此时正是热闹,老爷子这一辈人最是拥护传统习俗,年货是大置办,孟池朗才到家里呢,就和果盘上摆着的一应喜庆颜色的瓜果对上眼,叫老爷子拉着坐下,说不过三句话就往他手里塞一个糖或一片水果,哄小孩似得笑眯眯地让他吃啊。
要不是赵凌宇出手相救,他能在饭前就把肚子给吃撑起来。
到了午后,赵家就开始张罗了,门联不消说,家里各处如张贴的喜庆大字都由一家之主赵老爷子亲自写下,就连浴缸上的‘年年有余’和院子里的葡萄树上要贴上的‘丰年足岁’都不落下。用裁好的红纸提前写好,大年三十吃年夜饭之前一大家子人欢欢喜喜地动手贴上,那年味儿就足了。
孟池朗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阵仗。
他家里自然也贴门联的,以前在深城的时候,都是请家族里的老人写好了拿现成的回来贴,到了海城这两年都是在外头买好的,虽然花样多了,可老爷子简单的红底黑字比起来可差了十万八千里。
他耐不住好奇地跟在老爷子后头围观,脖子都伸地老长,老爷子见状心中得意非常,递过毛笔就要让孟池朗也露一手。
孟池朗头摇得像拨浪鼓,他哪儿会写毛笔字。写得难看也没关系?谁说的,那人可就丢大了。
还是东叔舍不得他叫一时兴起的老爷子为难了,将他叫到跟前,随他一起裁红纸。这方面他的手可就灵巧的,毕竟是吃饭的手艺,虽然没什么技术性,可能帮上忙也让他高兴了好一阵子。
等回过神来,一摞红纸都叫他分门别类地裁出来了,超过需要数量大半不止。自然没人会提醒他这一点,见他闲不下来,又让他去看厨娘剪窗花贴纸,孟池朗学得很快,试了几手剪出的花样就多了,甚至自创地剪出麋鹿,龙等等花样,又恰逢鼠年,各种憨态可掬独具一格的鼠抱福字的剪纸应运而生。
他速度又快,像变花样似得,将一众人的目光都吸引去了,不说给老爷子磨墨的赵凌宇就是老爷子自己都忍不住好奇,索性将毛笔丢给孙子让他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