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慕容千寻立刻从床上坐起看着她。
她转了转眼眸不言语,似乎连她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
见她如此,他有些惊慌,立刻起身命人点亮了寝殿中的烛火,随后将她抱在胸口问道:“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不、不是。”她支吾着想要从他怀里挣脱,可是刚一动,身下那暖流再次流出,他还急急地让守夜宫女去传唤御医,她急忙喝止道,“回来,不要去找御医。”
刚才还没有反应过来,可是她现在是清晰感觉到了身下的异样,不是来了月事又是什么?
慕容千寻刚要说“不请御医怎么行”,可是当她看到她流转的双眸时,才迟疑着让守夜宫女退了下去。
“我……”她尴尬地僵硬着身子,想要跟他说什么,可是对一个男人说这个事情又好似觉得奇怪,更何况她总感觉他们虽然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可是她和他的关系还没有亲密到要告诉他这种事情。
虽然夜婉凝不说,可是慕容千寻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于是问道:“是否来了月事?”
呃?
她惊愕地看着他,真不知道眼前的男人究竟有着怎样的一双眼睛,竟是能将她看得透彻,连她在想什么都这么明确地道出。
见她不回答,他轻叹一声一手往下伸去。
夜婉凝立刻慌了神,抓住他伸进她亵裤的手腕急问:“你要做什么?”
他眸色晶亮道:“谁让你不说,朕只好一探究竟。”
夜婉凝无语,哪有这样的男人,一探究竟还有探这个的吗?
“是啦,是来了……那个……”她赤红着脸无语至极。
他笑了笑后朝外唤来守夜宫女,让她去准备沐浴水,再去取月事布。
听到他这么一说,夜婉凝真是想要挖个洞钻进去,可是那守夜宫女却脸上无波又恭敬地点头下去了。待她回来的时候,她手中拿着一个托盘,托盘内装着许多白布条。
慕容千寻起身将她抱进内室的沐浴间,而她亦能感觉到自己由于许久都没有来月事,突然之间来了之后可谓是泛滥成灾,也将脸埋在他怀中,不知道自己自己那些血红有没有滴到他的寝衣上,不过估计多多少少还是有些的。
慕容千寻命守夜的宫女伺候她沐浴,却被她拒绝了,她还是不习惯被人看着沐浴,根本就没有一点隐私,如今除了依兰,她是怎么都不习惯让别的人看她沐浴或给她更衣。
躺在沐浴桶中,夜婉凝看着一旁的月事布,真是羞愧至极,这还是她第一次在一个男人面前发生这样的事情,还是发生在半夜。不过她倒是没有想到他居然没有怪她扰了他清梦,不知道是因为他近日的心情较好,还是因为他对她真的在慢慢变化着。
心中有些乱,她清理完自己的身子后准备更衣并垫上这块月事布,她趴在浴桶边,伸手拿来一块月事布,可是当她看清冷月国的月事布时不由自主地扯动唇角变了脸色。
这块白布条……让人怎么用?一条白布条四个角有绳子连着,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犹豫了半天研究了半天还是徒劳无功,身下又开始泛滥起来,她急得额头沁出了冷汗。
慕容千寻见夜婉凝许久都没有出来,担心她又像之前那样在沐浴时睡着了,走到沐浴间门口轻声问道:“凝儿……”
夜婉凝一怔,立刻应声:“啊?”
“好了吗?”他低声问道。
夜婉凝一急脱口而出道:“好什么好,这个怎么用啊?”
慕容千寻闻言脸上冒黑线,她是女子都不知如何用,他一个大男人又怎么可能知道?
“那……朕让人进来伺候。”他干咳一声也有些不自在。
“不要,我、我一会儿就好。”她满面赤红,让人进来教她用这个东西……她还是自己研究吧,这四根带子不是绑在腿上就是绑在腰上,总不可能绑在脖子上吧,也没这么长。
慕容千寻有些担心:“一会儿别着凉了。”说完,他还是命人叫来了依兰。
依兰虽然睡眼朦胧,可是依旧非常及时地跑了过来,听了慕容千寻的吩咐后走进了沐浴室。
待夜婉凝走出来时,慕容千寻还等在门口,她忍不住赤红着脸低头走向床边后躺下,这才发现被子和被单都换了干净的。
她想要侧着身子面向内侧,可是又感觉身下会弄脏了床单,只得又重新仰卧着。
依兰和守夜宫女待慕容千寻躺下后放下帐幔便离开了,见慕容千寻的眸光灼热,她伸手用被子捂住了脸。
这次真是丢脸丢大了,怎么会这么巧,怎么会他在的时候来了那东西,不是好久都没有来了吗?
回想着前段时日慕容千寻夜夜都将掌心放在她的小腹,而她亦感觉到血液流通得顺畅了,而且五脏六腑都有种被捂热的感觉,难不成是那个时候他就在替她治疗?
怎么可能?他连女人的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