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了。” 曲翔僵着,胸口突突乱撞。 “医生大人,我很累啊!乐音那个资本家克扣我们的伙食,还拼命操劳我。”她的声音笑起来还是像一只冰凉的手,抚摸过皮肤的时候有酥麻的快感:“不过……无所谓,反正我又能旅行了。我拍了很多照片回来,还在途中写了一些游记,配了插图,你要不要看?我爸说要把游记出版,他还是和以前一样搞笑!难怪我妈妈会拒绝和他复婚……” 这一次,好像又是白白纠结了。 神啊! 收了她吧! 曲翔从手臂的缝隙里看了一眼她,迟疑着,慢慢放松坐下来。 “我坐在飞机上不会头昏了,也不会吐了。我觉得我已经全好了,可是刚才见到你的时候,我发现,我的情感障碍症还是没痊愈。怎么办啊?也许一辈子都好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