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逝世了。” 我大惊,想到像张九龄这样有才能有骨气的官,也难免被贬和病故的悲惨结局,不禁也悲从中来。 两人唏嘘了许久。孟浩然对我说:“原来的汜水尉王昌龄你不认识吧?他刚刚被贬为岭南尉,正好经过襄阳,还在驿站中休息,他说很久就听闻你的大名了,很希望能和你交个朋友。现在你也来了,我们就和他好好饮上几天。”我急问:“是不是那位写出‘秦时明月汉时关’大作的诗人呀?” 孟浩然答道:“不是他还会有谁?他呀,还不是和你一个卵样的,也是一个恃才放旷、不拘小节的才子。这次他被贬,流放到岭外去,真是可惜了。” 我们就在痛失张九龄的的悲痛和悲愤中,几回的痛哭和痛饮之后,终于暂时振奋起精神来。在一个天清日朗的日子里,孟浩然做东,为我和王昌龄饯别。我在席上高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