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呵呵笑:“还不是你们车队拉来的衣服。”
许建国老婆这么一提醒,男人心里想,天冷了,何宁兄弟会不会拉一批时髦棉衣,十一月也挺挣钱啊。
严格听兄弟的安排,但该提个建议还是要提。
休息一周时间,继续出车,还是南省商贸义乌城。
有必要跟宁子好好沟通,这一趟拉货,是不是应该把棉衣拉上。
六点整,许建国盯着电视上整点新闻,完整的看完了新闻播音员解说棉花价格上涨的各方面因素。
嘴上呵呵笑得合不拢嘴。
同一时刻,罗迈站起身,钢笔冒合住,准备下楼去饭堂吃饭。
女小常警员从他身边经过。
笑着问罗迈:“罗副局,你这段时间不是关注何宁拉棉花么,刚才的电视新闻看了没?棉花价格上调了一倍。”
“啊?真的?”
“当然是真的,四点整的新闻,六点整的新闻都播了,文件已经发了,十一月一号开始,全国执行棉花新调控价格标准。”
罗迈本来要去饭厅吃饭,听女小常警员这么一说,转过身找高局。
这小子就是知道十一月份棉花涨价,这还了得。
高远不在办公室,开车跑铜城开会去了。
高远有意将局里工作给罗迈全面掌控,多半时间跑市里开会。
罗迈用何宁口气骂一句:“破会就是多!”
这小子,国家最高层人为的事情,都能提前十天知道。
怎么就不知道那四个歹徒是什么来路?
那四个歹徒是兰城地下恶势力组织团伙,他竟然不知道。
等高远回来,跟他好好聊聊何宁这小子是怎么回事。
一晃天麻麻黑,何宁家大门口。
男主人一脸郁闷,嘴里骂狗:“黑子,你妈个狗片子,你把谁家的公鸡咬死叨来了?你这什么毛病?”
李娟在一旁帮腔:“就是,黑子这毛病不好,你抓野鸡野兔子也可以啊,你干么捉人家公鸡?”
黑子低头顺眉,呲着牙傻笑。
文文从门前坡底跑上来,后面跟着童童和小石头。
“爸爸,童童家公鸡叨人,黑子咬死了。”
是童童家公鸡。
孩子们在他家大门口玩,公鸡扑上来叨人,吓得文文哇哇大哭。
黑子扑上去,将公鸡脖子咬住叨回来了。
“咋整啊宁子?”李娟一脸忧愁问话。
儿子被大公鸡叨害怕了,别人家公鸡再扑上来,黑子想起,叨小主人的公鸡要咬死给大主人。
有鸡骨头吃。
“嘿嘿,娟,也不能全怪黑子,对吧,这样一来,说不定咱家天天有鸡肉吃。”
“哼,你就惯它,小心它把别人家猪给你叨来。”
何宁提起咽了气的公鸡。
吆喝一句:“老婆子,开水伺候!”
远处走来一个女人,李娟惊讶:“咦?是二叔家红红姐,她没回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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