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盛淮安不再说话,江若蘅等了许久,才抬头看着盛淮安,恍然大悟中又透着疑惑:“这就是。。。。。。处罚?”
盛淮安垂眸睨着她:“怎么?你觉得不够?”
江若蘅赶忙摇头:“不是不是,多谢王爷!”
等江若蘅离开了书房,管家走进给盛淮安送来茶水。
“你说,江若松是个什么样的人?”
盛淮安没头没脑的突然冒出着一句,管家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王爷,你问江若松?”
盛淮安看他一眼,管家赶紧回想:“江若松在咱们府上这两年多,也还算是老实,就是体格弱了点,眼瞅着就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倒是没什么太大的过错。”
盛淮安神色晦暗不明:“本该老老实实在王府工作的奴仆,又为何会突然关注京城中的赌场?”
管家脸上皱纹的纹路逐渐清晰,也有些不解:“老奴也不清楚,或许是他还有半年出府,想在这段时间里向王爷讨一个恩典,把他父亲救回京?”
盛淮安垂眸凝神片刻,缓缓开口:“他父亲虽是罪无可恕,不过若他能给本王创造些价值,让他父亲回京也未尝不可。”
管家低头,只当自己听不见这些话,缓缓退出了房间。
赌场的事情查了好些日子,江若蘅一直没有出府,不过看着淮王府整日进进出出那些人,大概也能猜到事情进展到哪一步了。
因为盛淮安要用她,这段事情,除了一些杂事,王府的其他事宜都不需要江若蘅去做,为防江若蘅和侍卫们对上再被欺负,每日的饭食但凡周安得空,便是亲自拿到江若蘅的房间。
“小松,你这屋子真干净,不似我们这帮五大三粗的侍卫,房间都是脚臭味儿。”
江若蘅这些日子得了周安照顾,和他也算是亲近起来:“侍卫大哥们每日巡逻辛苦,我一个天天在房间里养伤的,得了空便收拾屋子,屋子看起来自然干净些。”
周安看江若蘅笑的可爱,伸手就想往她脸上碰:“是你本来就是少爷命,瞧着脸嫩的。”
江若蘅不留痕迹躲开,讪笑了两声。
周安丝毫没有察觉:“王爷吩咐了,你伤已经好了,到时候中秋宫宴,要跟在王爷身边一同入宫。”
江若蘅瞪大了眼睛,“我陪着王爷进宫?我只是一个普通小厮,什么规矩都不懂。。。。。。”
周安不耐烦的摆摆手,语气随意:“宫宴也不过就是那么回事,你到时候就跟在我和王爷的身边,我说什么你说什么,我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便不会出错。”
江若蘅犹豫不已,可事已至此,只得应下:“是。”
周安咬了一大口馒头,含糊不清的笑说:“那就对了,你只管去就完了。”
到了中秋家宴的那一天,江若蘅跟在盛淮安的车驾后面走进皇宫,守门的太监认出盛淮安的马车,主动上前行礼。
语气殷勤:“参见淮王,圣上正盼着您来呢,特别下了口谕,您的马车可以一路直行到太和殿下,您不用下车,快进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