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千万别收购掉咱们公司,上次我爸爸生病请假,林先生还问我是真的假的,找了好多人调查才批准。你看他的秘书换得那么快,就知道谁都应付不了他。”
“可是盛先生没有股份,林先生有32呢。”
盛华延到现在还没有股份?
开什么玩笑?
“老董事长的股份都立遗嘱交给他了。”
“也对……”她俩说到这,突然压低了声音,我蹑手蹑脚地出去,却只听到:“林先生、赌场……”这样的词。
中午allen叫我一起去吃午餐,他带我等于降职,然而待遇依旧是领事,饭比餐厅的好很多。
我问起这件事,allen倒是没有避讳:“公司有股份的只有董事会那几位,盛先生是因为老先生立了遗嘱,但老人还健在。”
“董事会成员我只知道三个。”
“还有一个你也知道啊。”他说:“沈丹影。”
“她?”
“没错啊。”allen道:“她是沈董事的独生女。”
“这样。”
allen嘿嘿直笑:“你以为是老板的晴妇吗?”
我瞥他:“我以为的不对吗?”
allen坏笑着说:“老板其实没有养过情妇的。”
“你是打算告诉我,他找我之前是处男吗?”
“女朋友和晴妇是两回事。”
“那你能不能告诉我。”我放下筷子,严肃地问:“他的第一次是不是给了虞雯。”
“噗”,allen喷了一口水,说:“这个我怎么会直到嘛?”
“他哪件事你不知道?你说,我不告诉他。”
allen对盛华延的管理一向事无巨细,连他自己都说,这段日子是十几年来第一次这么爽。
“但是……”allen苦恼地看着我:“男人的第一次,不都给了手吗?”
“咳咳”,我被呛死,allen一面给我递纸巾,一面笑:“这个我真的不清楚,或者你自己问问他?”
白天没见到盛华延,晚上回家也没见到,倒是看到allen发来的小猫照片,是个长得很可怜的小奶猫,有着水晶球一样的蓝眼睛,让人很想捏一捏。
睡到半夜突然觉得热,我好像记得晚上下雨,这个季节没道理热,却突然被一阵充实弄醒。睁眼果然看到了盛华延模糊的脸,突然袭击是他一直以来的喜好,我觉得他在做这种事时根本不需要对方有反应。
于是我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脖子上却突然传来剧痛,清醒了一大半,又看到盛华延泛着冷光的眼睛。
“干什么?”
他不吱声,干他的。
后来我总算清醒了几分钟,推他:“去清理清理。”
他还是不说话,把头埋进了我怀里。
我难受地动了动,却突然觉得手臂上特别黏,没来由地想起在维也纳的那天,当时也是这样的触觉。
我探手打开床头灯,倒是没如想象中看到满床血,而看到他的左手臂裹着一条纱布,上面的血已经染透。
盛华延脸色苍白着,半敛着睫毛,靠在我胸口,缓缓地呼吸。
至此我总算完全清醒,扶他躺下,正要下床又被他搂住,低声说:“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