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他也是要做这个,于是打开四肢,决定无赖到底。
忽然听到盛华延愠怒的声音:“痛不痛?”
我吸着气,浑身都僵了:“你来试试。”
他又退出去,按下我的额头吻,吻了一会儿,又到处咬,最后气喘吁吁地停下来,依然用那双喷火的眼睛瞪我:“离我弟弟远点。”
“不。”
他站起身,拎起外套,从里面掏了个透明袋子出来,倒出那颗小药丸,掰了小半个,捏开我的下巴,扔进了我嘴里。
药太碎,我来不及吐就滑了进去,是古怪的甜味,我连忙去呕,又被他翻过去,在我背上一寸寸的吻。
我拽过枕头垫着头,问:“你肾坏了?”
他还是不吭声,自己做他自己的。
算了,我努力地把脸埋进枕头里,企图在这种恶心的药效中睡着。
然而越来越燥,越来越热,盛华延就是为了整治我,躺了回去,眯着眼睛看着我,说:“离我弟弟远点。”
“你拿什么换?”
他压过来,蹭着我的腿,阴测测地回答:“自己解决。”
他给我下药,我自己解决?
“以后,”他在我身上啃,弄得我越发不舒服:“跟你们家阿雯走楼梯去。”
“又计较这个。”他说着,吮到了我唇边,喑声说:“谁让你用我的专用电梯。”
“……”
“以后还会碰到。”他一边蹭,一边咕哝:“你的录音室只有一部电梯能过去。”
我努力地转过脸,试图平静我的呼吸:“我走楼梯。”
“做梦。”他说完,又重新躺回去,喃喃:“小母猫……”
“……”
他伸手擦着我的嘴角,得意地问:“口水流了好多,好难受呀。”
我瞅着他,感觉思维有点混乱。
看着他腰上的人鱼线,一块块坚硬的肌肉。还有那块暧昧的刺青,它还没好透,发着红。渐渐觉得有点幸感。
☆、七十五双手可以吗为密易花的钻石加更
我不由伸手想摸,又被他刁住手臂,挑着眉毛,提出要求:“离我弟弟远点,否则就有点骨气。”
“有骨气?”我爬起来,摸着他滚动的喉结,问:“你这种只,跟我讲骨气?”
他瞅着我,沉默。
最后是我赢了,因为盛华延有时候就是这么没骨气。
第二天早晨醒来,盛华延照旧先我一步去公司,留了早餐在桌上。
进公司时感觉气氛很紧张,人心惶惶。
我的录音室在盛华延办公室楼下,除了他的专用电梯,其他电梯真的全都上不去。
上午我这层卫生间坏了,于是偷偷溜到盛华延那一层借洗手间,正要出来,突然听到洗手池附近有人聊天:“早晨盛先生和林先生吵得好凶,林先生还打了陈助理。”
我连忙退回去。
“我听说是为了收购咱们公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