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一阵颤抖:“松口!”
他非但不松口,还伸出舌尖舔了舔。
“痒痒死了……”我只能抓着他的脑袋,只好伸手去捶,手臂却忽然被他刁住,倾身压了过来:“怕痒痒就老实点。”
我瞪着他,也只能瞪着他。
他又倾过身吻了过来,我连忙推开他的脸:“恶心死了别亲我。”
他勾起一侧唇角,嘲讽:“那是你自己的爪子。”
我斜睨着他,反问:“你长得是蹄子?”
“小母猫。”他笑了一声,最后还是吻了下来。
第二天一早,我和盛华延改变计划决定先去pu。原因是因为这次lisa结婚,盛华延又恰好赶来,人很齐,lisa便做东举办了游轮party,为期一周,路线是西海岸。
所以我们明天就要回纽约去做点准备,后天就得出发。
普林斯顿原本就是个风景十分秀丽的小镇,所以四周是一片田园景色,大学里的绿化程度也非常高,建筑精美,此时正值夏季,绿树成荫,显得一片生机勃勃。
进学校之后我们就没有开车,盛华延牵着我在学校里溜达,溜达了好一会儿,我忍不住问他:“你不觉得你们学校才更像个农场吗?”
盛华延一愕,随即笑起来:“你记这种事怎么记得这么牢?”
“当然,wn在我心里才是最好的。”
他默然,稍久,才道:“对不起。”顿了顿,连脚步都停住了,看着我,神态非常认真:“但是阻止你弹钢琴这个决定,我一点都不后悔。”
我承认这些日子我一直在等他为这件事道歉,然而他不后悔。
这让我心里不仅是失望:“你是觉得你自己不能拉小提琴,所以我也不能吗?”
他摇头:“我还没变态到那个地步。”见我还等着他的话,最终露出一抹苦笑:“阿清,这件事如果有机会,我会对你解释。但我想可能不需要。”
“现在解释不行吗?”
他摇头:“说不清楚。”
我催促道:“反正今天没事,你说一整天还说不清楚吗?”
他看着我,许久,突然问:“你爱我吗?”
我也不知道,但我最后点了头:“爱。”
“你不爱。”他开始上纲上线:“你爱我不会是这幅表情,不会等到五秒钟以后才回答。伤到你的手指的确是我不对。但我花了四年时间,想尽办法让你来爱我,也是我错了。”
“你不想说就算了。”我侧过脸,试图回避:“说那些做什么。”
“昨天我做了一个梦。”盛华延歪着脑袋笑了一下,随即拉着我,就近坐到了长椅上:“我梦到我们其实没有萌萌,我跟你说我签字了,你对我哭,说你不要。”他扭过头,朝我挑起了眉梢:“很蠢吧?”
我摇摇头,低下了头。
“后来我醒过来,看到你还躺在我怀里,又觉得现在的一切才是一场梦。”他叹了口气,低声说:“阿清,我知道你的想法,如果我现在答应你让你见萌萌,你可能就会答应我的任何要求。可我就是不肯,我想当那个王。”
我张口试图说点什么:“你既然知……”
“其实,在你之前,我一直都对结婚这种事没什么期待。”他靠在椅背上,看着头顶蔚蓝的天空,似乎陷入了一种回忆里:“因为我每一任带得出门的女友都必须是符合很多条件。我也觉得蛮好,反正看上一个女人,就跟看上一块手表一样,即使是三问表,等三年买回来一块独一无二的,戴在手腕上,也很快就会厌烦。”
“当初我在医院时,你对我说没有女人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