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诱人的提议,虽然只是给盛华延面子:“谢谢你,lou先生。”
“不要客气。”他笑着说:“我们已经很久没有听到saar拉小提琴了,依然很好,所以也很感谢你,让他重新快乐起来。”
正聊着,盛华延忽然自己回来了,过来一把揽住我的腰,脸上的表情隐隐有点不对劲:“lou,我忘了介绍,这是我太太。”
lou顿时笑起来,大约也知道盛华延小气的品性:“我们一直在聊你。”
盛华延端着香槟和他碰了碰,笑着说:“她有点累了,我先送她回去休息。”
“好。”lou又问:“你们会去游轮吗?我已经很久没有和你一起喝酒了。”
“已经讲好了,当然要去。”盛华延喝干了杯里最后的酒,撂下杯,道:“但是喝酒我可不是你的对手。”
回去的路上,盛华延可算把那副不悦的表情露了出来,甚至问:“你们真的在聊我?”
我睥睨着他:“那是你的好朋友?我能跟他聊什么?”
他凑过来,喑声威胁:“好好讲。”
我闻到他身上的酒气就觉得烦:“聊他会给我的演唱会做嘉宾的事。”
他脸色顿时一沉:“想讨打?”
“打”这个字现在几乎是我的禁区,不由就觉得脸疼:“你打啊!你打得我还少吗?”
直到进门,盛华延依然很安静。
我正换着衣服,猛地就被他扑进沙发里,铁青着脸色,一言不发地开始扯我身上的东西。
神经病,我在心里骂了一句,闭起了眼睛,决定忍过去。
他鼓捣了好一会儿,突然停了手,捏着我的下颚,命令:“睁开眼睛。”
这次下手有点狠,我只好张开眼睛,质问:“你要干嘛?”
虽说是醉了,目光却依然犀利得戳人,张开口,缓缓地吐出两个字:“干你。”
我闭起眼睛,使劲地挣开了他的钳制,扭过头,说:“这种要求以后就不用告诉我了!反正你就是一只动物!”
他先是没吭声,再讲话时就有点气急败坏:“我总算知道你为什么跑去跟allen说我是‘一只盛先生’。又活腻了,是吧?”
☆、五十一爱+5
我凉凉地回答:“对你用‘只’就够了。”
盛华延又是一阵沉默。稍久,又重新动作起来,风驰电掣的,轻车熟路地把我的衣服撕成了布条。
我咬紧牙关决定由着他来,直到感觉这只已经开始蹭,立刻更加不悦:“把我的护照交出来!”
他默默地使劲擘开了我的腿。
我正哆嗦,突然感觉到一阵不对,低头看下去,发现他又开始变态,连忙用脚踹他:“你怎么天天都要……”
“别动。”他握住我的脚腕,恶狠狠地威胁:“当心我给你剁了。”
剁了?
剁了我就报警,让世界jc制裁他!
于是我气急败坏:“有种你就试试看!”且学着他的口吻:“当心我剥了你的皮!”
“嗯?”盛华延挑起眼角,冷冷地睥睨着我,随即拎起我的脚腕,“啊呜”一口咬到了我脚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