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眠棠也察觉到了他的异样,“你、你怎么了?”
“痒,很痒。”
“哪里痒。”
“后颈。”
“后颈……”
她说着,猛然想起了自己先前的怀疑。
他的腺体,是不是被人挖走了,留下了伤口?
“能让我看看吗?”
她微微抬起头,想朝他后颈看去,下一秒就被压倒了。
“不能。”
“……好吧。”
怀疑更加加深了。
“痒的话,一般是伤口滋生了细菌或者皮肉在生长期。”
“什么?!”
滕勒森愣了一秒,随即死死盯着她,滚烫眸底有无与伦比的震撼迸溅而出,湛湛惊人。
他的后颈贴了保护膜,不可能滋生细菌。
伤口存在多年,更不可能再有皮肉生长。
那现在这么痒,要生长出来的是……是腺体?!
呵。
呵呵呵呵!
多年的痛苦、绝望,颓靡,仿佛一块废土的身体,在此时滋生出了希望,就像他阴暗潮湿的心底,开出了一朵小小的洁白栀子花。
一切,都是因为遇见了她。
极致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让他的表情看起来不知道是哭还是笑,眼神也有些癫狂的扭曲。
“小,你真是个宝藏啊……”
“?”
他的眼睛怎么这么亮?亮地有点不正常,笑得也有点儿不正常。
果然,下一秒,他低头就要吻她。
她是他的。
他一个人的。
他要完完全全地占有,任何人休想窥伺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