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房门被一脚踹开。
一个趴在窗口看了许久的人冲了进来。
“谁!”
大夫一抬头。
一个大脚丫子印面而来,将其踹飞!
“哎呦!”大夫跌倒在地,埋怨道:“你这厮作甚?你要先割直说便是,为何要打我?”
“割你个头!”
许褚喝了一声,提起棒槌,冲着大夫脑袋上方就是一下。
大夫头一歪倒了下去,也不知道是晕了还是死了。
“翼德将军!”
踹飞了大夫,许褚赶紧来扶张飞。
老实人许褚都在憋笑:“翼德将军,你好些了没?”
张飞被许褚扶着坐起,环眼里还写满了惊恐,扯起裤腰,连着往里头瞧了几眼。
似不相信,又伸手摸了一把:“还在,好像还在……”
“仲康,你替俺看看,还在不!”
“你自己看了便可,要咱看作甚?”许褚摇头。
“俺这喝迷糊了,眼花了,身上也不知道疼。”张飞摇头,把裤腰扯的跟个箩筐口似得大:“快,给俺瞧瞧。”
“还在,你放心吧!”许褚实在没忍住,笑了出来。
“还在就好,还在就好!”张飞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天杀的,险些把种都赔了进去,日后俺再也不喝酒了!俺要戒酒!”
“喝多了酒,竟走到蚕室来了,不是兄弟你来的及时,俺就完了啊!”
张飞吓得浑身出汗,酒在渐渐醒来。
软着身体要给许褚下跪:“仲康兄弟,你就是俺张家的再生老祖宗啊!”
“别别别,这咱受不起!”许褚连忙扶住他,道:“你出事,是军师早已料定,所以让我赶来的。”
“军师早已料定……是有人故意害俺!?”被这一吓,迷糊的张飞脑子清醒了不少,呲牙咧嘴:“等俺恢复了力气,便去要他们的命!”
“不急,你看这个。”许褚摸出信来,交给张飞。
张飞脑袋还是晕的,看字都是好几行,吃力的读完。
嘿嘿的笑了起来。
“还是军师脑子好使,不过这计谋不够毒。”
张飞搭住了许褚:“兄弟扶着俺一点,俺跟你说……把这使人发困的药,换成牛马配种的药!”
“我未曾带此药过来。”
“这你放心,俺记得药方……用牛马十倍百倍的量喂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