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上师说的是!这些奴隶们可以为‘佛’做贡献,是他们的荣幸。”
这地主附和着法轿中人的话语,笑的越发谄媚了。
“嗯。”
虽然隔着厚厚的帘子,但还是可以感觉到法轿中人似乎点了点头。
上师的目光透过了多彩的帘幕看向了他。
于是这地主的头埋的更低了。
“你做的不错。”
这地主听到法轿中人的话顿时狂喜,刚想要道谢,法轿中人的下一句话却让他浑身冰凉,似乎血液都被冻结了一般,不再流动。
“不如你也为‘佛’出一份力吧。”
“上师,不不不!”
这肥胖的地主瞬间满头大汗,脸色惨白,浑身就像筛糠一般打起了摆子,深深的绝望与恐惧让他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开不了口。
“怎么,你不愿意?”
法轿中人有些诧异,似乎是惊讶于居然有人有为‘佛’出力的机会却不珍惜。
“我……”
这肥胖地主的话都还没有说完,却突然觉得自己的头皮奇痒难忍!
即使是在上师的跟前,他也忍不住伸手去抓。
痒!
好痒!
他越抓越痒,于是他越抓越用力,眨眼间他的头顶就是一片血肉模糊。
不对,我要逃!
家里还有刚刚娶进门的姑娘还没有来得及享受,她的腰那么细,还有……
许许多多纷杂的念头在他的脑海之中闪动,最终促使他站了起来,转身撒腿就跑!
他敢保证,自己这辈子都没这么快过。
呼啸的风声在耳边经过,他只觉得自己原本肥胖的身躯越跑越轻,好似自己就快要飞起来一般。
他的心中闪过莫名的兴奋。
然而,这肥胖的地主奔跑的姿态却将远方一些胆子稍微大一些偷看的奴隶们吓得半死。
他们只看到这个平时欺压他们,吃的肥头大耳的地主老爷在奔跑的时候浑身血肉都开始‘脱落’。
先是他的皮从被他抠烂的头顶处开始剥落,随后是那厚厚的黄腻脂肪,然后是猩红的肌肉,跑到最后,地主老爷就只剩下了一个雪白的白骨架子,还在拼命奔跑,甚至越跑越快!
他们甚至能从这具奔跑的白骨架子之上感受到他的愉悦心情。
就好像他们能够吃上一顿饭那样的开心。
这白骨架子跑了一会儿之后,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空洞洞的眼眶突然低头一‘看’,‘看’到了自己那一根根的骨架。
“啪嗒。”
骨架散落一地。
头骨、手骨、肋骨、腿骨皆又朝着法轿的方向飞了回去,飞进了那厚厚的帘幕之中。
丝丝缕缕的诡韵从这法轿之中传来,即使这些奴隶们跪的极远,却还是让烈阳炙烤之下的他们感受到一丝凉意。
“好了,出发吧。”
法轿中人似乎对这肥胖地主所制成的法器较为满意,平静的语气之中又带了些许的轻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