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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没规则有什么大不了的?玩牌说到底,不就是比大小嘛,拿一张方片2和一张红心5,方片2胜出,这就行了……玩得腻歪了,再想其他规则不迟。”
红心5明显不乐意了:“凭什么2比5大?玩牌总要先立个规矩,要是打烂仗当我没说,就没有人能比得过你。”
罗南则在一旁摇头:“这组牌其实没有数字大小之分,我在抽取时,更注重各自的性质和结构配比。”
习惯性地说着其他人不容易理解的话,罗南信手一挥,将桌上那些混乱的纸牌扫落在地,旋即便以最直观的方式,将他所说的牌组呈现出来。
问题是,在大多数人看来,这并不是什么牌组,而只是昨天深蓝集群一直在较劲的“大金三角”的立体地图投影。
投影还有明显的光暗之分。
其亮部集中在大江北岸,特别是从淮城到湖城的西线地带,也就是罗南带队一路“作业”过来的那条线路;另外就是大江入海口的三角洲地带。
现场的明眼人一看便知,投影的两处亮部,就是罗南实际停留和经过的区域。三角洲那边,目前还停泊着罗南的“雷池实验场”。
墨拉上身重新往前倾,愈发地兴致勃勃。
山君双臂抱胸,同样看得专注认真。
他们当然不可能小看罗南的操作,因为他们很清楚,这根本就不是什么仪器投影,而是由罗南灵魂力量直接干涉周边空气形成的光影结构,里面也嵌入了大量具有现实结构意义的能量回路。
只是他们一时间都还不能对这些回路进行分类区隔——相当于洗牌都做不到。
两人中间,山君可能还有那么一点儿谱,毕竟这“牌组”和他昨天的辛苦“作业”有着直接联系。可另一方面,他在能量信息的精细度感应上又不如墨拉,强行拆分的话,不知道会有多少细节错误。
墨拉抬头看罗南,长沿帽下的眼睛闪闪发亮:
“这算是你的工作记录吗?”
“哦,对不起,我是把工作记录和牌组掺在一起了。”
经墨拉的“提示”,罗南又在桌面上敲了敲,“投影”中的亮部,迅速又暗淡下去。
其实所谓“暗淡”,也不过就是对比的结果。投影区域的细部看上去仍然非常清晰有质感,罗南随手对它们进行缩放,好像永远都能够得到清晰的回应。
罗南又检查了一遍,这回满意地点点头:
“这是‘场景牌’。”
话音方落,映射了整个大金三角的投影区域,就有无数条曲折光路分切渗透,将完整的地图投影,划分为上百个……也许更多的立体区域。
罗南随手从边角处捻了一块出来,将看似虚无的光影在掌心轻搓,当真化为了一片薄薄的扑克牌大小的“卡牌”。
他是用右手抽的,所以很自然就把这片“卡牌”递给了右手边的山君,让后者体验一下。
山君下意识接过,恍惚无语。
类似于ar场景的呈现模式,在当代人眼中并不出奇,问题是……
设备呢?
长尾河补给点可不是霜河实境,没有那些支持设备。罗南的这一系列操作,越发有点魔术师的味道了。
直播间里,很多人又被他从世界线变动的恐惧感中拽过来,重新进入没脑子的“啊啊啊”状态。
墨拉就在这些人的惊叹声里,亲自动手,从光影区域扯了一块出来,学着罗南用手捏了两下,竟然也顺利转化成了“卡牌”。
她甚至还把这块“卡牌”摆在眼前,仔细观察一番。
此时,旁边的龙七也实在是忍不住了,弓着腰往这边凑,小心翼翼来到墨拉身后位置,用近乎和她同样的角度,????????????????去摄录这虚实不分的神奇玩意儿。
转化为“卡牌”后,对应的“场景”自然不再可能是原汁原味,但仍然与投影状态下的映射场景依稀对应——以一种“图标”的形式。
像是简单手绘而成,只是寥寥几笔,却能从复杂场景中,析出某种最关键的元素。让人一望便知,它描绘的是一处布满了迷雾瘴气的茂密丛林。
“百步魔林。”
“金城北边那个。”
也算是大金三角颇为知名的畸变巢穴之一了。
龙七这时候才发现,他不知不觉间和墨拉有了短暂的对话。当下连嘴唇都麻了,忙向后退,差点撞到后面的老药。
罗南并没有给他们尽情观察体会的时间,很快就示意山君和墨拉,把那两块卡牌插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