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大鹏一个乐呵,笑出声来,大骂道:“破乞丐,你装神弄鬼做什么,有必要爬那么高吗?我兄弟俩只对美人感兴趣,没你什么事,快点滚。”
破衫少年从地上爬了起来,摸了摸鼻子,发现没摔着,回话道:“两位大侠,我也只对美人感兴趣,要不你们俩今天大发善心,行行好,将两人让给我乐呵乐呵,感受一下什么叫齐人之福。”
‘阴山二怪’一听,笑声不止,心想,真是看走了眼,还是同道中人!
金小鹏见破衫少年步子飘逸,像极了风流浪子,喜声道:“就你这副德性,这两美人我看你就算了,别惦记着了,还是去光顾那些个乡下村姑强些。免得我俩瞧你不顺眼,为美人来个打抱不平,硬生生欺负了你,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破衫少年提着桃木剑,走了过来,笑答道:“都说,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你们俩都这么大年纪了,该隐退了,把机会让给我这样的年轻人多好,不要为老不尊。”
‘阴山二怪’一听,好不是个滋味,没见过这般不知死活的小子!难道真有好色不要命的登徒浪子?
金大鹏怒喝道:“小子,想继承我们的衣钵不难,那要看你那几斤几两能否能让美人们看得上,够不够格。”
破衫少年走近前来,痴痴一笑,回话道:“怎样才是够格,不妨画出个道来。”
金大鹏嗤笑道:“‘够格’二字,说轻不轻,说重不重。首先,你得喜欢上她;其次,你得有得到她的**;再者,为了她,你可以放下所有的一切,能不把伦理道德当回事;最主要的,还是你有没有那个本事,能让她们乖乖听话,让你为所欲为。”
破衫少年冷笑道:“伦理道德可不能丢,还有其他简单点的法子吗?”
金小鹏笑答道:“你这傻子,活该一辈子做乞丐,没女人缘。动粗啊!点了她的穴道,让她动弹不得,你不就有机会了吗。再者,你要是觉得动粗不好,那就用点药粉啊,什么‘和合散’,什么‘**汤’,什么‘盗梦香’,什么‘春情露’,只要是能对付过去,用什么都无所谓。”
破衫少年道:“算了,太复杂了,我学不来。”
金大鹏道:“那你走吧,等会儿我俩兄弟忙活起来,没时间照看你。”
破衫少年微微一笑,回话道:“还是你们走吧,我想请她们喝杯茶,聊聊世间美好。”
金小鹏一听,怒气腾飞,阴笑道:“你是不是嫌自己活长了啊?”
破衫少年笑答道:“有那么点,要不你们试试,看看能不能帮到我。”
“好,怎么个帮法?”金大鹏冷不防一掌拍出,直取少年胸膛,技法好生娴熟。
金小鹏未来得及喝声彩,只见破衫少年往左一闪,快如闪电,右手随手一掌还了回去,正中金大鹏胸口。
金大鹏胸口闭塞,往后飞出,一口鲜血泼洒空中,在三丈开外横地不起,说不出一句话来。
金小鹏见之,赶忙纵跃过去,一把扶起哥哥,还未来得及慰问其伤势,金大鹏已气闷而亡。
金小鹏痛失知音,形单影只,放下金大鹏的尸体,走到破衫少年的跟前,大喝道:“我们无冤无仇,你怎能出手如此狠毒?”
破衫少年笑答道:“前辈,识时务者为俊杰,要不你也来帮帮我?”
“不,不,我没那个本事!”金小鹏后退半步,借转身之机运内力于掌心,冷不防转身,一招‘天女散花’向破衫少年击去,真是出其不意,攻其无备。
萧若云见之,大喊道:“小心偷袭!”
破衫少年脚尖一蹬,往后飘出两步,宝剑出鞘,对着密如雨点的银针一个挑拨,剑影化成一堵透明的墙体,将银针反弹回去,原路返回射向金小鹏。
金小鹏从未见过如此剑法,不知所措地被银针射成刺猬,赶忙掏出瓶子,吃下解药。可中的毒针太多,毒性太猛,早已侵入心脉,非药石所能化解。一个顶不住,横陈在地,抽搐不止,哭喊无声,口、鼻、耳渗出血来,极为凄惨。
白玉天见着金小鹏痛苦不堪,很想上前安慰几句,不料店家老辛从后边走了来,粗言道:“白公子,这种人死不足惜,没什么好同情的。”
白玉天觉得有理,宝剑入鞘,不再理睬,抖落身上的灰尘,朝着西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