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半夏欢喜的应了一声,她还真的不知道什么是芦苇扫把,难道比他们见过的棕叶扫把还好用吗?
想的时候忍不住问了出来,刘桂花默默苏半夏的头,“等着吧,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芦苇扫把肯定比棕叶扫把好用的,只是芦苇扫把更加适合平滑的地面,好比他们村口出去走一段之后的官道。
她本来没想起来的,多亏了前天苏半夏说道了芦苇都长好了的事情,她才想到自己还有这一门子手艺。
苏半夏没有再问,“娘,那你需要帮忙的话一定要告诉我。”
芦苇扫把啊,如果好用的话,她就想办法挑到县城区卖掉,也能卖几个钱给她娘留着,到时候用娘赚的钱给她买个金手镯什么的,相信娘一定会特别的开心。
娘女两人,各自都有各自的计划,只是刘桂花可没想过扎芦苇扫把赚的钱能买到一个金镯子。
金镯子多贵啊,她就是卖掉一千个扫把也不一定买得起。
芦苇扫把这个又是很挑季节的东西,等过了芦苇生长的季节,她想扎扫把卖都没得钱。
做手工的目标很明确,而过程还得在等等,先得将芦苇再晒上一晒,等芦苇上的芦苇花在阳光的照射下全部开放,才能进行第二部,脱花。
脱掉了花的芦苇,剩下顶端细细的软梗,这才是做扫把最重要的材料。
阳光很好,晒上一个下午,十分还差一分,明天上午再晒一晒就能脱花了。至于被撕下来的芦苇叶子,早就被晒得干干的。
苏半夏和苏忍冬高高兴兴的将叶子给捧到灶旁,他们试过,非常容易烧起来,用来点火再好不过。
晚饭时间,苏三祥也没有回来。
刘桂花虽然没说什么,但是苏半夏几人能察觉到她的不高兴。
吃过晚饭,坐在院子里乘凉的时候,刘桂花的视线一直在大门口,等着苏三祥从外面回来。
等到五个人都洗漱好了,等到月亮挂在了高高的天空,苏三祥依旧没有回来。
他极少有不归家的情况,让刘桂花稍微有些担心他的情况。
把孩子们赶去休息,刘桂花一个人等了大半夜。
苏三祥这才披星戴月的赶了回来,带回来一身的疲倦,第一句话便是,“我好累啊。”
明明等到人回来,刘桂花一瞬间不想搭理他,站起来回了屋子。
苏三祥去了后院,打了些冷水,飞快的冲洗一翻。
幸好是夏天,冲冷水也不会有什么事情。
带着水滴进来,刘桂花扔了一块布给他,“将头发弄干净。”
苏三祥应了,坐在房间里用布不停的擦着头发,直到头发干了这才放过。
“媳妇,我有点事想问问你,你可别生气。”知道尊重人了,知道有什么事情先回家找刘桂花商量,而不是不分青红皂白了。
“说。”刘桂花给了一个字。
看样子,那边又给苏三祥上了不少的眼药,又在苏三祥的面前说了她什么坏话。
当刘桂花听到李根英污蔑她的品行的时候,眼眶瞬间红了,是愤怒的,“你娘是什么意思,居然在你的面前如此编排我。”
死死的盯着苏三祥,“你给我说,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如果苏三祥敢应他也有所猜疑的话,她现在就把人给赶出去。
苏三祥舔着脸,“我肯定是相信你的,不然我也不会回来跟你说我都听到了什么。”
他不敢说,他有一瞬间相信了,后面觉得不对,刘桂花是他的枕边人,有没有给他带绿帽子,难道他不知道吗?
刘桂花的火气稍微减少了一些,“算你还有点良心。”
见人的怒火消散不少,苏三祥打死也不会承认他有想过的。
赶忙凑上前去,给刘桂花捏捏肩膀,“你别生气了,这种事情,我肯定是相信你的。”
“哼。”刘桂花冷哼一声,李根英呀李根英,亏她还是苏三祥亲娘,却能如此不要脸面的编排媳妇的贞节。
枉为人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