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兢半憋着气,知道那是早已在很多书中读过的体内杂质,就想着找地方清洗。
略一感知,外面已经天色很黑了。
徐兢轻轻开了挑窗,一个闪身到了屋顶,四下一看,不远处有个高楼,几个纵身边感知边飞窜,到了高楼顶上。
还好,不远处有一条很宽的河,徐兢全力施展《御风七转》一连几个飞纵,到了河边,四下看了看没有什么人迹,一个飞跳,冲进河中。
哇!好凉爽!
实际是很冰冷了!但徐兢心内高兴,也顾不得什么冰冷,只是觉得极其舒爽!
虽然还是不会水,但几下脚部用力,已经足可站立水中,将衣服全部扯去,好一阵子才将身体搓抹一遍,又在水里浸泡了好一会,这才慢慢回到岸边,再次感知一下四周,确定没人。
从纳戒中找出全套衣服鞋子,一一穿上。
邦!邦!邦!
远处传来三声梆子声音。
好家伙,已经三更天了。
徐兢快速离开河边,回到河洛街。
街上的店铺基本都已经关张。沿着街道往房屋更为密集的一头走了好一会,看到一处很是高大的门楼。
再仔细看了看门楼上的横匾“刑部”两个大字在黑暗中闪着白光
是这里了!
徐兢慢慢走进刑部大门口的门房
里面亮着光。
徐兢轻轻敲了敲窗户。
“什么人?”一道有些不耐的声音响起,随即窗户拉开了一些。
徐兢将十两银锭递上后,低声道:“这位兄弟,打听个事!”
那人急速收起银锭,低声道;“说。”
“今日可有西河府解押的人犯到这边的?”
“有。”那人点点头道。
“押解的可是王东蟾,前些年的王探花?”
“是。已下了大牢!”那人简单地说道。
“谢谢了!”看到对方也是很紧张地不时看着里面,徐兢不再多说,转身离开。
来到一处偏僻巷子,徐兢拿出项六给的记录了那刑部员外郎欧克勤的纸,仔细看了好一会,才收回怀里。
回到主街,看到不远处一家店铺前停有一辆马车。
徐兢走过去,对正在打盹的马车夫道:“兄弟,麻烦一下,去丁家巷,知道吧?”
“知道的!客官,您上车。三十个铜板!”车夫点点头,说着开始拿起赶马鞭子,碰了碰前面的马后背。
不到半盏茶时间,马车夫低声道:“客官爷,到地儿了!”
徐兢给了车钱,辨识了一下方向。往一处巷子口走去。
进到巷子后,换上夜行服,脸上蒙了块黑布,在后街找了一会,看到一个高大的门楼子,仔细一看门头上是“欧府”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