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你负责就行了。”
“啥?”我一听到负责就立马警觉起来,“你说啥?……”
……兄弟,不带你这麽野蛮的!
不料──
快意戛然而止。
我眼睁睁地看著迟暮就这麽直直向我压下来,加速度的重量还差点压断我的腰。
我侧过头,很同情地望望这个大汗淋漓的男人。
哎,可怜的人,居然还真的不太行啊。
迟暮一直不动,我也就任他靠著,这份许久没有和人有过的亲近,还有真实的触感,让我有点舍不得放开。
甚至有点儿,依赖。
连自己的哥们都下得了手,连自己一贯不跟圈外人玩暧昧的原则都没能守得住。
我不由唾弃了自己一下。
大概我真的是空虚过头了。
过了好半天迟暮才抬起头,很有自知之明地问我:“我刚刚……不及格是不是?”
“呃……”我很为难地想了半天不知道该怎麽回答,实在是怕稍有不慎就打击到了他那脆弱的自尊。
毕竟男性雄风对於一个男人来说,永远是最敏感最在意的话题。
“我想我知道答案了。”他明显的不以为意,只是风度翩翩地轻笑,“我现在可以当场补考吗?”
我突然有种极其不妙的预感涌上:“那不行!一考定终身的!……”
在某些方面,这家夥绝对是个不折不扣的野蛮人。
哎,罢了,大不了再来一次。估计这次也不至於好到哪里去,折腾不死人的。
我无语问苍天地想著,伸手抓住他紧紧扣著我腰的手。
结果我发现,我不但错得彻底,而且非常离谱。
这家夥的第二次,活像开了外挂似的!
直到结束,我昏昏沈沈的感觉到迟暮推了推我,於是我茫然地看著他。
他挂著那招牌式的笑容,一副吃饱喝足的满意面孔:“这一次,及格了吗?”
我张了张嘴,最後闭上眼睛,连回答他的精力都没有。
兄弟,你赢了。满分。满分行了吧!
“之前大概因为是第一次,所以有点控制不住。”他轻声补充,声音如催眠曲一般温柔,却让我很想堵住耳朵。
好吧是我错了,是我之前轻敌,我不该小瞧憋了三十年的处男的爆发力……
这样的结果是,我连站起身的力气都彻底丢失,很狼狈地抓著被子倒头就睡。
“许岸?”迟暮躺到我身边,从背後环住我的腰,突然出声。
我听到了,但是我没有搭理他的打算,免得打断我那浓重的睡意。
“许岸。”他又轻声喊了句。
他妈的,看不到老子已经睡了吗?叫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