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不敢。”
萧齐赶紧低头。
“哼,谅你也不敢。不过还是多亏你昨晚就查到我想要的东西,现在轮到别人焦头烂额了,哈哈哈。”
想到能让端王定远侯那一派狠狠吃瘪,魏怀恩甚至笑出了声。
“我的人你用得怎么样了,水镜教你的事务都熟悉了?”
“是,都熟悉了。”
听见她的笑声,萧齐还是没有忍住,偷偷借着回话微微抬起了头。
“你跟我过来。”
得意时心思总是分外活络,发现萧齐好几次都在偷看她之后,魏怀恩又想起了昨晚自己的退让,不甘心地想要找回场子。
“主子有何吩咐?”
跟在魏怀恩身后走到桌案旁的萧齐接过她递来的一封密信,小心收拢进袖中。
“这件事很重要,我只能吩咐你去做,”
魏怀恩煞有介事地看了看关紧的房门,小声对他说。
“附耳过来。”
“是。”
萧齐不疑有他,提起十二万分精神侧头过去,凝神等待她的指令。
“这封密信,你一定要亲自送到我舅舅手上,”
魏怀恩凑近了一些:“还有……”
“还有什么?”
萧齐话音刚落,耳垂就被魏怀恩轻轻捏住往她的方向带,热度忽地向脸颊蔓延,他躬着的身子无法再低,只能就势贴着她跪了下去。
若是有宫人此时进门,定会以为主子正悄声嘱咐萧齐,但只有他知道此时此刻他们贴得有多近。
虽然魏怀恩的动作被他遮得严严实实,他也警惕地看门口生怕下一刻有不长眼的人进来。
可绵密的果子露香气顺着他的耳朵吹进了他砰砰乱跳的心,让他全身僵硬又暗暗期待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怕他再像昨晚一样突然有动作,魏怀恩又加了一条命令:“你不许动,听到没有?”
在萧齐使劲点了点头之后,魏怀恩屏住呼吸,吻上了他的侧脸。
冰镇过的果子露让她本就柔软的唇瓣温度变低,却依然在他的皮肤上留下了烧灼一般的感觉,即使她只是一触即离,那个吻也如同烙印在他脸上一样完全没有消散。
他没有任何还能保持清醒的思绪用来思考为什么,整个人像是被封印在原地一样完全怔住,甚至忘记了呼吸。
那蜻蜓点水一般转瞬即逝的感觉反反复复在他脑中回味,似乎一点甘霖从这处肌肤渗透进了经脉血液,让他从未如此刻这般感受到擂鼓般的心跳。
他的主子,刚刚亲吻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