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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西、陕西、山东
浙江、江苏
湖南、湖北、广西、广东
安徽、湖南、湖北、甘肃、江苏、广东
广西、山东、蒙古
向,即拟订出一种共同和基本的神学,和在某些活动领域中大力进行组织的
统一。由于与欧洲的过去(中国人对此基本上不清楚)有关的不同的忏悔形
式不相干,这就为修改和简化外来的神学理论提供了动力。1907 年召开的中
华百年传教会议,表现了采取一种共同的神学理论的姿态,它为所有的团体
(除中华内地布道会等更信奉原教旨主义的新教团体外)提供了教义的指导
路线。在组织上,较大的团体共同出版了一份新教的主要月刊《中国纪事报》;
支持非教派性的或涉及不同教派的文学团体;参加中华基督教教育协会、中
华医学传教协会、中华主日学校联合会;创办联合的神学学校、涉及不同教
派的学院和大学;参加 1877、1890 和 1907 年全中国的传教会议和 1922 年的
全国基督教会议,后者还首先正式把中国的教会包括在内。新教统一的主要
表现,是 1913 至 1922 年的中华续行委办会,它在 1922 年由中华全国基督教
协进会接替,这再次扩大了中国教会在基督教整个教会中的正式作用。当然,
调和和合作决不是完全有效的。例如,保守的中华内地布道会在 1926 年退出
了中华全国基督教协进会。
表 33 所列为按 1919 年当地保持的传教士人数多寡排列的最大的新教传
教团体,它还显示了各大团体的布道站的数目和地理分布。①这 18 个团体共
有传教士 4350 人(占总数的 66%)和 611 个布道站(占总数的 59%)。一
个“一般”的布道站可能有 6 至 7 名传教士,但是实际的分布状况却大不相
同;如中华内地布道会、宣道会的传教士人数常常为 4 人或更少,而美国监
理会海外布道会、美国长老会(北美)和美国海外布道会则平均为 14 或 15
人。总的来说,传教士集中在一个布道站的情况,表示了对教育、医药以及
宣讲福音的广泛努力,而分散在若干小布道站的情况,反映了该团体工作重
点主要(虽然不是唯一地)放在传布福音方面。几个团体不同工作重点的情
况,还可从以下例子反映出来:中华内地布道会所雇中国员工的 66%从事福
音宣讲工作,30%从事教育,4%从事医药工作,而与之相比,美国海外布道
会的比率为 28%从事福音宣讲工作,64%从事教育,8%从事医药工作。
晚清一般新教徒的内向性一直保留到民国时期很久。保罗?科恩对晚清
时期的情况曾经写道:
传教士生活在布道团院落的高度组合在一起的建筑物中,结果导致他们在心理和肉
体上严重地脱离周围的中国社会……除了不得不这么办,传教士不愿意进入中国人的世
界。他们的整个目的是让中国人进入他们的世界。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