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烦了,推他:“一个小时就演完了。”
话音一落,盛华延猛地沉下脸色,一把把我打横抱起,踹开门扔到了床上。我见他犯病,连滚带爬得往出爬,却被他凶猛地按进了被窝里,三下五除二裹了个严实,顺手抽出皮带勒了个死紧。
我正要叫,突然听到咔吧一声,见到眼前洞黑的呛口,不免一阵惊慌,强作镇静地问:“你要干嘛?”
盛华延冷着脸,手指压在扳机上,阴着脸,问:“现在还听不听话?”
“……”
他歪歪头,露出一抹恶意的微笑,慢慢地按动了扳机:“不听话,那我可就……”
“我听话!”我吓得一身冷汗:“盛华延你发神……”
然而我说时已经晚了,他已经扣动了扳机。
我本能地闭紧眼,听到喀嚓一声轻响,再睁开时,看到面前红灿灿的纸条,上面写着黄澄澄的两个字:蠢蛋。
等我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塞回了布条,笑得像个疯子那么猖狂。我这半天快被他折腾出心脏病,不由怒叫:“你给松开!”
“干嘛?”他站在床边,抱着臂,挑着眼角瞄我:“想咬我啊?”
我挣了挣,挣不开,只好蠕动着背过去,想想就要呕血,所以那天那天他用来威胁我的,就是这柄会跳出蠢蛋红布条的玩具手枪?
安静了一会儿,盛华延又压了过来,在我脸上没完没了地吻:“蠢蛋,吓坏了?”
我现在确定他可能是喝多了,不想搭理他,闭起了眼睛。
他解开了皮带,手顺着被探了进来,我缩了一下,他又嘿嘿笑起来:“你生气的样子好丑。”
我扭头怒瞪他。
“睡吧。”他抽出手来,隔着被揉了揉我的肚子:“没呛了,现在可以不用怕了,嗯?蠢蛋。”
我给不了他好脸色:“你才是蠢蛋。”
“好,我是蠢蛋。”他下了床,整了下衣摆,倾身我额头上吻了吻,收敛了那一副嬉笑的神色,正色道:“我只是希望你胖一点,身体好一点,活得比我久一点。听话,行吗?”
☆、四十七各走各的路!
睡醒之后盛华延果然已经回来了,躺在床的另一侧,把手搭在我肚子上睡的正香。
蠢蛋玩具呛搁在床头,我拿过来仔细研究了一会儿,发现无论是重量还是样子都做得以假乱真,想起他之前那副得意的嘴脸,忍不住鼓捣了一会儿,把枪弄上膛,冲着他给了一下子。
看着那个布条冲着他抖动,心里一下子就暗爽了起来。
正高兴着,盛华延猛地翻过身,一把抓我的手腕卸走了枪,不由分说地开始在我脖颈上啃,啃了半晌,又抓过床头的表,随后跳下了床,催促道:“快起来,来不及了。”
于是我俩打仗一样地出了门,打仗一样地上了车,一路冲到ac门口,刚进了门,我已经累的无论如何都走不动了,盛华延跟着就弯下了腰:“上来,背你进去。”
我怕丢人:“我歇会儿就行。”
“还有五分钟就开场了,迟到了就得等下周。”他烦躁得催促:“别磨蹭!快上来。”
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