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小鼯鼠你没有见过,是一种小松鼠,蛮可爱的。”盛华延叹了口气,嘴角泛出了苦笑:“本来买了一对来作伴,结果那两个家伙不对盘,天天都在打架,jerry把另一只给打死了,萌萌发现以后哭了几天。于是又配了一只,jerry可能是不喜欢,又闹绝食,只好又送……阿清……”
我回过神转过头,他猛地在我脸上吻了一口,柔声道:“别哭,我不讲了。”
我赶紧擦干了眼泪:“你讲吧。”
“不讲了。”他用袖子擦着我的脸:“我已经变得很爱啰嗦了。”
“讲吧,你啰嗦一点挺可爱的。”我不能依他:“你整天都和她在一起?”
“一开始是,”说起萌萌,他就的确非常啰嗦,但我当然一点也不嫌弃,把眼泪使劲忍回去,怕他又不肯说“有一次我带她去公司,结果开会开到一半allen说找不到她了,吓得我们一直找。最后发现她躲在我的文件柜里哭,拉她出来也不肯,说我这么就不来找她,一定是不要她了。”
盛华延一边唠叨,一边去作了水,又回来粘到了我背后,开了电源,把火腿和其他东西通通扔进了水里,笑着说:“后来我就不敢再带她去公司了,太顽皮了,尤其是两岁以后,经常偷偷在藏得人找不到她,弄得我快精神衰弱,现在回家还是要先找她一会儿才能让人放心。”
我依然不敢说话,心里甜甜的,猛地听到他说:“阿清,听说你小时候也是这样整天都闹事。”
“我……”我仔细地想了想:“我想不起来了。谁和你说的?”
“你妈妈。”
我根本不知道我妈妈什么时候和他讲过我小时候的事,但刚开始他们的确常常聊天。我也有点不满,便说:“两岁的小孩子当然好动了。”
“嗳,我很乖的,这点肯定没有像我。”盛华延说完,又突然把话题扯到了其他地方:“我只是抱抱你,不要抖了,好不好?”
“我不是害怕。”
“你每次都会抖。”在水蒸气温热的氤氲中,他的声音格外温柔:“我一接近你,你就要发抖。”
我只能继续摇头,他不说,我就不愿想。
“当初是我不好。”他扳过我的肩,看着我的眼睛,黑黑的瞳孔里漾满认真:“别再怕了,我找不到方式和你相处,但至少很快就不再折磨你了。”
我有点激动,忍不住开口:“莫……”
“别提她。”他的样子比我还要激动,又重复了一遍:“别提她。”默了默,声音里带着哀求:“会伤害到你这么多,至始至终都只是我一个人的错,你恨我,也只恨我一个人。”
水在这时沸腾,盛华延也敛起了那副略悲戚的表情,背对着我煮面,侧过脸,问:“芹菜叶怎么拌凉菜?”
“我来吧。”
“你说就好。”他笑着说:“别小看我,我留学时都是自己煮饭吃。”
盛华延煮的饭还算不错,中规中矩,味道也比较清淡,他吃得不多,也算是满脸笑容。但应该还是心情不好,破例喝了好几罐啤酒。我也在他的命令下吃了一海碗,吃得肚子有点撑。
他的良家妇男形象也到此为止,打电话叫人来收拾餐桌,让我想看他洗碗的计划完全落空。
他打电话去要好了电影票,回来拎走我手里的遥控器,吩咐道:“你先去睡一会儿,晚上四点才能看电影。”
“我睡不着。”我已经乱七八糟得睡了好几天,现在正赶上国着名的选秀节目,很多着名的流行歌手都是从这里出来的。
“乖,大宝贝。”他伸手过来,捏着我的后颈,喷着酒气,温情地说:“多睡睡才能长肉,长点肉我就能捏捏,嗯?”
我这个人容易上当的一大原因就是有些心软,他又和我是这样的关系,此刻又开始犯糊涂,见他换了外装,便问:“你要去哪里?”
“取衣服,半小时就回来陪你。”
“你自己开车?”他开车一向快,上次被撞成那副德行也
“我哪敢,有司机。”
他的手捏得人很痒痒,我躲避着,他便催促起来:“快去,别看了,他们都唱得没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