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伴着这样的疑问,任我行沉入了梦乡,只是不东方不败似乎并没有打算放过他,即便是在梦里。
梦里,任我行似乎又回到了那个黑漆漆的地牢里,手脚又被精钢所铸的铁链锁住了。只是这一次,他的手脚已经不能再像之前一样是可以活动了的了。
任我行发现在梦里,他被那些铁链成大字型锁在了铁床上,而东方不败却如同那日夜里所看到的一样,衣衫半褪,姿态迷离的在他上方。
看着东方不败迷醉的脸,任我行就有种冲动,想挣脱了这恼人的铁链,然后就用当日看到的,风清扬的方法撕碎了眼前这人。可是他却不明白为什么东方不败在这种时候手里居然会拿着一根鞭子。
而且,梦中,那人的鞭子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一下的抽打在任我行的身上,让任我行吃痛不已,却不想逃开。他在贪恋,贪恋那人酡红的脸颊和撩人的媚态。
次日醒来,任我行坐在床上呆了很久,他实在不能想象,自己一把年纪了居然还会做那种梦,而且梦见的人,居然是关了自己这么长时间的仇人,最让他不能接受的是,为什么是那人在上一个劲的折磨自己,自己居然还不想反抗……
任我行不仅有些慌了,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对那个人起了这种心思?难道说自己也和向问天一样,看上他了?
此时,身在西湖梅庄的东方不败倒是没有那么多烦恼了。
那日,任我行他们走后,东方不败也就没有再下去那个地方,而是跟风清扬回了自己院子自己下棋品酒。
直到黄中公进来面有难色的回报风二中和童化金已经离开的消息。东方不败并没有表示什么,继续着手里跟风清扬的棋局,直接说了句“知道了”,就将人赶了出来。
看着轻松而去的黄中公,风清扬问道:“下面关着的那个就这么换人了?”
“是啊,不然还能怎样?”东方不败淡然的落下一子,看着风清扬说道。
“你似乎一点都不着急,盈盈可是在少林寺啊。”风清扬落子,话里都是关切的意味,如果他那种脸没有那么幸灾乐祸的话,可能更有说服力。
“盈盈既然能进少林寺,我就相信她能让方正心甘情愿的放了她。”东方不败拿起酒杯抿了一口。
“你对那丫头可真是有信心啊。”风清扬笑了笑,然后问道:“底下的那个小子,你打算什么时候放他出来?”
“心疼徒弟了?”看了眼风清扬,东方不败调侃的问道。
“你不是比我更心疼那小子?要不是咱俩已经在一起这么多年了,保不准我会像当年防着向问天那样防着他。”风清扬隐晦的提了一下令狐冲对东方不败的心思。
“你现在不也偶尔会吃吃那孩子的醋?良性的吃醋有益于身体健康。”东方不败落下手里的黑子,笑意盈盈的看着风清扬。
看着眼前的棋局,风清扬有些颓废的放下手里的白子。开玩笑,黑子都连成四三的样式了,自己怎么堵都是输啊。
见风清扬摇头认输,收拾棋子,东方不败站起来伸了个拦腰,看着窗外的景色幽幽的问道:“扬,你介不介意令狐冲会吸星大法啊。”
来到窗边,风清扬从身后轻轻的抱住了东方不败,听了这句话皱了皱眉问道:“会吸星大法?不是说吸星大法可以治疗令狐冲的内伤么,你若将人放了出去难保任我行不会感念他的救命之恩为他疗伤,怎么会让那小子学自己的神功。”
跟东方不败在一起的这些年,风清扬已经习惯了看他出乎意料的行事风格,而且也渐渐注意到他总是能提前预知某些人某些事,却总是将选择权交给对方,让对方来选择自己的命运。可是像现在这样为被人选择,还是第一次。
习惯性的将自己的重心交给身后那人,东方不败说道:“任我行已经将吸星大法刻在那铁牢里了,估计过不了几天那小子就会发现。你要是介意,我现在就放那小子出来,你要是不介意,我就让那小子在地牢里继续呆着。”
“……”沉默良久,风清扬还是不太习惯这种替别人决定命运的感觉,但是有一点他明白,东方不败已经给了自己选择的权利,如果他不说的话,自己大概永远也不知道这些事。“那小子若知道那东西就是吸星大法怕是不会去学吧。”
“任我行没刻那东西叫什么名字,所以单看心法,令狐冲无论如何都不会知道的,而且那套心法是教人散功的,这点对于令狐冲来说,可是受用的紧啊。”东方不败想了想原著的情节说道。
“既然这样,那就让他在下面呆着吧。不过你既然知道任我行那套功夫有那样的缺陷,却执意让令狐冲去学,怕是早有了应对之策吧。”风清扬紧了紧手臂,对东方不败说道。
“呵呵,你总说我能未卜先知,现在你也差不多了吧。”东方不败在风清扬怀里转了个身,笑的十分柔和。
日子也就这样慢慢的过了几日。
任我行重出江湖,就算已经不敢再对东方不败起什么伤害之心,但是对他人却是不然,虽然东方不败已经说过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