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你我啦。阿幻大人所选出的十
名伊贺的忍者,不就只剩下胧大人和我天膳两人了吗?“
天膳眯着醉醺醺的双眼,一下把失明的胧揽在怀里。
“现在已经没有人能够阻拦我们——,明天在我们到达骏府的时候,就是以
夫妇的名分啦!”
他一边把胧按在身下,一边对阳炎说;
“阳炎,看吧,这男女欢悦的姿态——哦,蜡烛旁边已有一只飞蛾落地了。
那是因为你的气息的缘故吧?哈
哈哈哈……“
说完,天膳就如同那只扑火的飞蛾一般,燃烧着情欲之火,发狂似的朝着胧
扑了下去——蜡烛突然熄灭了。
“啊!”
药师寺天膳心里明白,那既不是单纯的震动,也不是因为刮风,更不是由于
阳炎的气息造成的。他满脸惊愕
地离开了胧的身体。
一片黑暗。天膳猛然地拔出腰刀,一下站起身来。他凝视着这无尽的黑暗。
一分钟、二分钟,终于在圆柱的
旁边发现了一个朦胧的人影。
那不是阳炎,阳炎身上的绳索已被解开,瘫在寺柱下面。
天膳大声吼叫起来。
“甲贺弦之介!”
甲贺弦之介的双眼,依旧是瞎的。
而弦之介的内心,更是充满了黑暗。他已经向伊贺发出了挑战书,带着四名
部下,离开了甲贺。虽然他的意
图,在于前往骏府,向大御所德川家康询问卍谷和锷隐决斗的原因。但是他
同样也准备好迎接伊贺的追杀。果
然,伊贺一族的七名忍者也出发了——
一路上,他们在伊势杀了蓑念鬼和莹火;桑名之海,霞刑部杀了雨夜阵五郎
;接着在三河的驹场原野,一行
人又击败了药师寺天膳和筑摩小四郎——现在,他怀里的名帖上,伊贺忍者
只剩胧和朱绢两个名字。但随着敌
方的人数越来越少,弦之介心中的悲痛,也越来越重。
胧。可恨的胧。如果……我和胧兵戎相见的那天到来的话,该怎么办?
弦之介心中挥之不去的恐惧和疑惑,早已被敏感的部下们所看透。霞刑部第
一个开始了单独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