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天膳用来下酒的菜肴,则是让旅舍的仆人准备的。天膳回头看了一眼胧,
说道:
“忍受不了了?胧大人,伊贺有八名忍者已经被敌人杀死,难道你现在想让
我把这个女人放了不成?”
“……”
“不仅在下曾经变成敌人的刀下鬼,就连胧大人你,不也差一点被取走了顶
上的人头吗?”
“要杀的话……至少让她死的痛快些,这才是慈悲。”
“对于忍者来说,慈悲是无用的。况且,阳炎的惨叫非常重要。”
“为什么?”
“这样一来,弦之介找到下面的旅舍之后,作为忍者,必能听到阳炎的叫声,
他便会来到这个古寺里来……”
“……”
弦之介大人!千万不要来这里!
弦之介的敌人和伙伴——胧和阳炎的心底,都在拼命地呼喊。药师寺天膳是
否听见这两个女人的呼喊呢?只
见他“噗”地一声,又吐出一根银针。“目”字变成了“贝”。
加——贺,从阳炎的胸口到腹部,又银针刻画出了浮雕般的“伊贺”二字!
原来,这就是天膳所谓的“伊贺的厉害”。
其手段之惨烈,自然不必多说。单凭在甲贺女人的身体里,刻上伊贺两字,
就足可以看出药师寺天膳恶魔般
的心。阳炎体内的每一根银针,都渗出血迹,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如同暗黑
的阴翳。
“哈,对了。”
天膳一边狂笑,一边将手中的酒杯扔了出去,猛然抓住了胧的手。
“干、干什么?”
“胧大人,这个阳炎,可是个有毒的女人。而且,她平时并不会发出有毒的
气息。不然的话,和她同吃同住
的甲贺忍者,如何招架得住。她的气息,只有在特定的时刻,才会变成杀人
的毒气——我猜……“
“什么?”
“这个女人的气息,只有在她淫心大发的时候……”
“天膳,放开我的手!”
“不行,不能放。我现在就想试试阳炎,看她是不是真的如此——不过,如
果在下和阳炎做的话,肯定会死
胧大人,不如在下和你做,表演给这个女人看,怎么样啊?“
“你太放肆了——天膳!”
“哎呀,这真是太有趣了。胧大人,难道你已经忘了在下从桑名前往宫町的
海上对你说过的话?我可没有忘
至今依然是那样考虑。锷隐的血一定要传承下去,而能够继伊贺血脉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