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捶得并不算痛,我解释道:“这不是帮助你克服恐惧嘛,提前吓吓你,等见到真的就不怕了。”
“哼,狡辩。”流芳摇着头抚着胸口平复心情,“小爱呢?”
“诶?她哪去了?”梁月也停下了脚步。
我一回头,身后竟然空无一人,弯曲幽暗的路径看不到尽头,刚才专心捉弄流芳,完全没注意到她什么时候不见的。
“我……不知道。”
我感觉头脑有那么一瞬间是空白的。
梁月拨开我就往回冲,边跑边喊小爱的名字。
流芳还没从刚刚的刺激中反应过来,一瞬间呆在原地。我心中跑过了无数种可能性,咒骂着自己的乌鸦嘴,我拖着流芳跟上梁月,她可千万不能出事啊。
“你们看这是啥!”梁月停了下来,捡起了一把弯曲破损的刀刃和几根松散得编织在成环的花枝。
“这是……她刚才玩的。”我尽可能平静得说出这句话,但全身就像被冰封一般,只能感觉到心跳。
“靠!”梁月气急败坏得大喊了一声,又继续往回跑。
流芳急得双眼通红,眼泪都快流下来了,我毫无意义得嘀咕着:“没事的,肯定没事。”
如果真的因为我去恶作剧没保护好她导致了不可挽回的结果……我立马就打自己一发爆头一击。
“小爱?”前面的梁月突然大叫,“小爱!”
小爱倒在暗道一边,身边并没有血迹,我在心里默默祈祷伟大的蓝色真理能保佑她没事。
梁月一路连滚带爬得跑过去查看,流芳紧紧跟他后面。
小爱倒在暗道一边,身边并没有血迹,我在心里默默祈祷伟大的蓝色真理能保佑她没事。
梁月一路连滚带爬得跑过去查看,流芳紧跟在他后面。
“嘿。”她突然张开双眼,调皮得晃了晃脑袋。
我感觉脑海中响起了一颗炸雷。
一场比我更过分、更真实的恶作剧,我竟然和梁月流芳一样,彻彻底底得被她套进去了。
“你故意的?!”梁月气急败坏得叫着,盘坐在地上拍着自己的头。
流芳从双重打击中苏醒了过来,她如释重负,看见地上的小爱十分气恼,阴着脸绕过了梁月。
“是鳗鱼哥先的!”小爱解释着,“他要吓唬你。”
她察觉到了流芳脸色不对,边说边往梁月身边藏,继续向她解释着:“芳姐我是帮你的嘛。”
她的大眼睛楚楚可怜,露出了哀求的光,流芳本想伸手抓她就作罢了,她扶着梁月的肩膀叹道:“你们两个,真是气死了。”
一只白手扣住了小爱的手腕,梁月并不准备放过她。
“你干嘛?”小爱甩着胳膊,“不许你碰我。”
“爸爸都快吓死了。”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哼?”小爱又呛了梁月一句。
“让你瞎闹。”梁月拦腰就把她夹了起来,像拎小鸡一样站起身。
“你干嘛!你放我下来!”小爱扭动挣扎着,“芳姐你看他!流氓。”
流芳来到梁月跟前,什么都没说,不轻不重地掐了她的脸。
见流芳不护着她,她又转向我:“鳗鱼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