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说着,一边反手把两只手背上的凝膏都刮蹭至言婳的身上,然后专心致志的给她揉开,指腹之间残留的油脂也在一抓一放时全部沾了上去。
这香膏原是莹白,揉开了却是水色,浸到皮肉里又能呈现出一种滋润鲜嫩的玉质感。
“这是什么香味?”绿栀细嗅了两下,问她。
言婳脸蛋泛了一些红,说:“好、好像是玉兰和木樨……”
绿栀哦了声,手上搓揉的更厉害,又贴过去闻了会儿,颔首说:“还挺香的。”
言婳胡乱的嗯了声,双唇抿成一条直线,嫩滑细瘦的脊背顶着床榻上零落的衣服堆里,止不住的往上窜。
“你跑什么呀?”绿栀也膝行往上两步。
言婳的呼吸声逐渐迷乱,她看起来有些热,骨肉中慢慢窜出来缠绵的香汗,一双水淋淋的眸中含着不自知的媚儿,开口时先咬了下艶丽的下唇,小声反驳道:“我没跑。”
“还没跑?再跑头都顶到床靠了。”绿栀失笑,伸手扶上她白皙的肩头。
她手掌刚一压上,言婳果然真的不跑了。
绿栀压的并不用力,但却像是给言婳找了个支点,让她能靠着这个支点,来承受住身体各种颤栗不止的动静。
房间里并没有灭灯,故而绿栀能清晰的看到言婳身上的每一处反应。
或许是因为身处花楼的原因,言婳如今虽稍显年轻,也无经验,但在这种事情上却并没有过分的羞涩和扭捏,就是太稚嫩敏感了些,有时候受不住,会忍不住哭起来。
哭的时候,声音很好听,模样也好看。
我见犹怜的很。
绿栀舔了下言婳眼睫上溢出来的眼泪,一手安抚性的揉捏。
言婳却没有被转移注意力,仓促间伸手抓住绿栀的手腕。
绿栀外表看起来削瘦颀长,但骨节并不柔弱,甚至比一般女性都要高大些。
对比之下,言婳骨节小又肉嫩皮薄,白嫩的手指紧紧合拢,也不过是艰难把绿栀的手腕拢上。
“我、我都说了,”言婳声音颤颤巍巍的,带着沙哑,眼珠里氤氲出水雾,说:“我受不住……”
她勉强说出一句完整的话,眼尾早已被泪水浸透,泛着异样昳丽的红。
“别怕,”绿栀俯下身亲了亲她,安慰道:“不会失控的。”
言婳摇头,乌黑的头发铺在帛红枕头上,带出些波澜。
哭哭啼啼的。
绿栀看的喉咙发紧,却还是耐着性子哄她:“简简,你之前试过的,又不是真的小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