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枝偏过头看向陆之南,“三哥哥,你要我帮你算吗?”
“不用,顺其自然。”陆之南给枝枝夹了新鲜羊肉,“吃吧,都煮好了。”
枝枝夹起肉尝了尝,鲜嫩爽滑,没有腥膻味,还挺好吃的。
蒋遇抚了下手腕上戴着的腕表,“小大师,你能帮我算算我什么时候结婚?”
枝枝抬头看着满头开花的蒋遇,皱起小脸,“四十岁。”
蒋遇今年才二十五,离四十岁还早呢,“这么久?”
“那她在哪里呢?”
枝枝小声嘀咕着:“还在幼儿园。”
蒋遇隔得远,完全听不见:“什么?”
挨着枝枝坐的陆之南都是听清楚了,神色复杂地看了眼确实比较花心的蒋遇,看来得四十岁才能安定下来。
蒋遇不解:“你这什么眼神?”
“只是嫌弃你以后老牛吃嫩草而已。”陆之南又给枝枝夹了一些菜,“以后离这种怪叔叔远一点,知道吗?”
枝枝用力地嗯了一声,“我也是怎么告诉安安、奥莉她们的。”
“安安说四哥哥长得帅,长大了还想嫁给四哥哥,我都不让,我觉得家里四哥哥最丑。”
陆之南听后垂眸笑了起来,现在的三岁小孩儿懂得可真多,“你四哥听到这话得哭。”
“那还是好看的,但是二哥哥浑身功德光最好看。”枝枝的审美一向很别致,陆之南也是早就知道的,“那二叔是不是也很好看。”
枝枝立即说对:“二叔也很好看。”
徐舟见枝枝心情不错,犹豫着问出来:“小大师,我可以请您帮个忙吗?”
徐舟有个大他六岁的姐姐,去年生了个女儿,刚出生就患有急症,仔细治疗勉强活了下去,但某一天因为她忘记关窗,孩子着凉后高烧不退去世,随后她因为自责患上了抑郁症,已经一年多了,还是没有走不出来。
他不忍心看姐姐继续颓废下去,“你是不是可以沟通灵魂,可不可以想办法让她见一面,或者劝她走出来?我们也是在没办法了,可能让孩子劝劝她,她会愿意主动走向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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