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81章峡谷包围战
死了的奥鲁米联邦军对于瓦解军心这个目的丝毫没有用处,只有活着的奥鲁米联邦军才会将失败的消息,失败的心理,失败的震撼,带回联邦内部,并且传染到其他人的身上。经历了这次战役的奥鲁米联邦军,也许心理永远都存在无法消除的阴影。
突如其来的安莫尔军实在给了他们太大的震撼。也许在过去几年的战争里,奥鲁米联邦军也有过失败,但是他们绝对没有失败的这么惨,失败的这么彻底。在过去,他们起码还可以反抗,还可以挣扎,还可以卷土重来,可是这一次,他们完全看不到这样的希望。
奥鲁米联邦军的脊梁是任何的外来人都无法敲碎的,但是奥鲁米联邦军自己可以敲碎。
巴奈特喃喃自语的说道:“投降我们奥鲁米联邦军的战士也会投降么?”
克劳德将军忽然病态的挣扎着,脸庞扭曲着,狞笑着说道:“奥鲁米联邦人是绝对不会投降的!与其让安莫尔军利用我们来要挟联邦,我宁愿自杀”
安凯却冷静说道:“但是我们起码保留了一个报仇雪恨的机会。自杀谁不会?但是将军,自杀只是一种退缩的行为,说明内心里没有接受命运的胆量”
忽然间,他的声音嘎然而止,随即每个人都听到自己的耳边枪声大作,好像过年时燃放的爆竹,四面八方都是密集的枪炮声和嘶喊声,听声音,好像是安莫尔军发起总攻冲锋的声音。在一片片的地动山摇的枪炮声中,奥鲁米联邦人士兵彻底的陷入了混乱,就在他们的面前,许多奥鲁米联邦人士兵都向无头苍蝇一样的到处乱窜,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做什么。
克劳德将军等人的脸色顿时一片死灰。
奥鲁米联邦人最后的命运到了。
虽然心里清清楚楚地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克劳德将军的神情还是一片的茫然,似乎不能接受眼前的事实,喃喃自语的问道:“发生了什么事?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会这样?”
安凯苦笑着说道:“不管发生了什么事,现在都是我们做出决定地时候了。何去何从,还请将军拿主意。早一分钟,就可以挽救数百个奥鲁米联邦人的命运。挽救数百个奥鲁米联邦人家庭。”
但是克劳德将军没有丝毫的反应,好像已经决心等死一般。
他就像是凝结了了雕像,一动不动,甚至连眼睛都一眨不眨的,似乎眼前发生了一切都和他没有任何的关系。
巴奈特只能喘着大气,眼睁睁的看着安莫尔军从四面八法压缩过来。从枪声来判断,距离他们现在这个位置最近的安莫尔军,已经不到两公里了。巴奈特虽然明白没有什么用处,但是还是本能的握住了自己的战斗手枪。这把枪,现在是他唯一可以依靠的东西了。
但是忽然间,枪声骤然减弱了许多,战场似乎再次陷入了沉寂,只有零零碎碎地枪声。
这种前后反差太大的感觉。让安凯和巴奈特等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安莫尔军在搞什么鬼。
但是,无论安莫尔军在搞什么鬼,奥鲁米联邦人彻底灭亡的命运似乎都是不可避免的了。
零星的枪声还在继续,而且距离越来越远。
重伤之下,神游海外的克劳德将军好久好久才回过神来。
居高临下的看下去。克劳德将军看到,奥鲁米联邦人的核心地带产生了严重的混乱,似乎有什么东西深深的刺入了奥鲁米联邦人地心脏。让奥鲁米联邦人情不自禁的混乱起来,甚至有些地方在互相自我残杀。而且不时燃起的火光,让奥鲁米联邦人的这些高级将领们心如死灰,他们当然知道那些火光意味着什么。
克劳德将军有气无力的说道:“发生了什么事?”
安凯离开了片刻,回来后脸色阴晴不定的说道:“有部队报告,说有安莫尔军的部队潜入了我们的队列里,现在正在到处搞破坏!我们仅有的一点点粮食和油料都被他们烧掉了,还有我们贮藏的水”
克劳德将军不等他说完,转头看着低头沉默的巴奈特。痛苦的呻吟着说道:“那还不调集部队去消灭他们?想要我们被活活地饿死,活活的渴死吗?将我的卫队调上去”
巴奈特犹豫片刻,终于还是去了。
安凯摇摇头,苦笑着说道:“没有用了,现在所有的部队都已经乱成一团,大家所关切的都是如何逃命就算是将军你的卫队,也没有办法抵抗安莫尔军的攻击前线报告回来的信息,已经有大群大群的奥鲁米联邦人向安莫尔军投降了他们根本就不需要我们的命令”
克劳德将军再次吐出了大口的鲜血,恶狠狠的说道:“这简直是耻辱,他们会受到联邦的惩罚的”
安凯缓缓的沉重的摇摇头,看了看灰蒙蒙的天空,天空上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他惟有苦笑着摇头说道:“将军,也许我们最后就只剩下活着逃离战场了你看,安莫尔军的部队距离我们越来越近了,也许这才是真的最后机会”
克劳德将军颤抖着用望远镜,看着远处越来越近的安莫尔军。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奥鲁米联邦军的英勇战士们,在这个时候就没有丝毫的作用了呢?
事实上,冲在最前线的安莫尔第十一营级战斗群指挥官是哈伯德,他根本不知道对面的部队是谁的部队,他甚至连奥鲁米联邦几个主要指挥官的名字都很陌生。他是来自安莫尔东北部的人员,在安莫尔地区安居乐业,为了谋生,所以选择了参加安莫尔军,只是因为他文化程度比较高,又抢占了先机,加上他的勤奋努力,还有他的聪明才智,所以他很快的当上了安莫尔军的营长。
后来又被提拔为营级战斗群指挥官。
对于奥鲁米联邦人,他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经历了多次的战斗,他已经习惯了不去问为什么而战斗,只知道怎么样去战斗,怎么样去争取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