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罢公事,皇上端着茶抿了几口,平息情绪。
做帝王的,一天天的要面临的各种事情简直层出不穷。
如果没有一颗大心脏,且不说能不能处理事情,单单被震惊就死了十次八次了。
更不要说盛怒这种容易让人猝死的情绪。
活着比什么都强啊!
听说前一阵子,云汉朝的皇上就被气的中风了!
啧啧!
才四十多岁!
上有老下有小的年纪,国事家事一大堆就那么摊在那里,朝中上下鸡飞狗跳。
这个年纪,特么真是个死都不敢死的年纪!
别人生气我不气,气出病来无人替。
我若气死谁如意,况且伤神又费力。
心里默默念了三遍不气咒,又夸了几遍自己是帅炸苍穹第一猛男,皇上心平气和的看向沈励。
“周怀山认王瑾做干儿子,到底是什么意思?”
有关王瑾到底是不是周怀山的儿子,沈励并不确定,而且这件事,他也不太好和皇上多说。
毕竟周怀山就是当年的荣阳侯,这件事,他和皇上始终没有直白的交流过。
谈论起,都是一种心知肚明的暗示。
略一思忖,沈励歪曲事实道:“成国公夫人拿的主意,主要是我岳父在作业里大肆吹了一番对王瑾的爱,成国公夫人怕出事,干脆做主认了干爹。”
皇上满目复杂看着沈励。
“你是觉得朕提不动刀了吗?”
沈励。。。。。。
啊?
皇上翻了沈励一个白眼,“还是你觉得,国子监祭酒哑巴了或者腿瘸了进不了宫了,亦或者,朕和国子监祭酒突然就语言不互通了?”
沈励。。。。。。
擦!
忘了这一茬了。
尴尬。jpg。
皇上没好气笑了一声,慢悠悠道:“王国公府也真是有意思。
这么多年。。。。。。这得多少年,怎么也得二十年了吧。
上上下下的事,都是国公夫人打理。
王程凯自从荣阳侯府出事之后,就一蹶不振,连个脸都不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