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她现在孕初期的反应已经慢慢淡下来了。
相比之下,陆杳不由回头看了一眼身后跟着两个狗腿子的苏槐,眼里笑意不由浓了两分。
他走着水梯,侧面而来的海风吹拂着他的衣摆,阳光底下他眯着双眼,虽是一副温和平淡的形容,但那脸色委实不太好看。
狗男人平日里耀武扬威惯了,没想到到了船上老实了。
在船上的时候,陆杳看出他晕船,但他不承认。
陆杳道:“相爷晕吗?”
苏槐道:“我不晕。”
陆杳道:“晕的话我这里有晕船药。”
苏槐道:“你当我没坐过船吗?”
陆杳道:“坐肯定坐过,但应该没有出海这么远过,也没有在船上待这么久过吧。”
苏槐道:“难道你出过海吗?”
陆杳道:“我早年随师父出过。”
苏槐道:“那也是早年的事了。现在你晕吗,你要是晕的话可以来我怀里躺躺。”
陆杳看了看狗男人,道:“我当然不晕。”
在船上吃饭的时候,苏槐见不得剑铮剑霜往他眼皮子底下呈鱼,彼时剑铮刚刚把一盘清蒸鱼放下,苏槐就道:“拿走。”
陆杳道:“这鱼惹你了?”
苏槐道:“它惹我了。”
陆杳道:“它哪里惹你了?”
苏槐道:“它躺的姿势惹我了。”
陆杳:“……”
一看便知,这狗男人纯属是晕船不舒服,所以闻不得鱼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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