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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相爷有想法,她们谁敢阻拦,还不得敞开门迎接?
真要是得罪了相爷,那才是最大的不吉利好吧!
姬无瑕道:“那怎么行,他想看就看,现在看了,后天正式结婚还有什么看头?”
苏槐道:“我今天吃了饭,后天就不吃饭了吗?”
姬无瑕道:“我们镇上的老人说了,新娘子在婚前是不能给夫婿看的,否则夫婿要早死。”
屋子里的妆娘和嬷嬷们听着都胆战心惊,这话也亏得那姑娘敢说啊。
苏槐道:“我倒要看看我会不会早死。”
姬无瑕道:“要是运气霉,你今晚就得死。”
于是乎,陆杳坐在房里,看着铜镜里妆娘正给自己梳妆挽发,听见外面院子里姬无瑕把大刀挥得虎虎生风。
两人一言不合就干了起来。
姬无瑕干劲十足,她心里早就盼着跟狗贼打一架,好歹也看看她这些日以来的练功成果。
所以眼下这机会,她当然不能放过。
只见那大刀时不时往门上一劈,吓得屋子里的妆娘和嬷嬷们都跟着哆嗦。
妆娘手里给陆杳画眉的螺子黛已经不知是第几次给吓得抖了一抖,眉也画花了,连连给陆杳道歉,愧疚道:“陆姑娘,对不起对不起。”
陆杳拿着巾子蘸了水,也不知是第几次地对镜把花掉的地方擦一擦,道:“无妨。”
就外面的那要打要杀的阵仗,门墙都给劈出几道裂缝摇摇欲坠的,动不动就一把大刀深深扎进来,露出半截铮铮亮的刀锋,寻常人不被吓到才怪。
对此陆杳也已经习惯得不能再习惯了。
她一边说着“无妨”,一边从妆娘手上接过那螺子黛,在手指上随意掂了掂,然后弹指一挥间,螺子黛就倏地自她手上飞脱出。
小巧的一枚螺子黛,直接破门而去,姬无瑕跟苏槐在院子里正打得激烈,察觉到有东西横穿过来,两人瞬时弹身闪开,那东西直接深深没进身后的树干里,惊得满树叶子无风而响。
姬无瑕只来得及草草回头看了那树干一眼,房中陆杳新取了一枚螺子黛,将将对镜画好眉,转手掐成两半,又是往房外一弹。
下一瞬接着又有东西飞射出,分别击向苏槐和姬无瑕。
两人飞快地闪避,姬无瑕抬起刀面一挡,听得那铿锵一声,螺子黛就在刀面上击得个粉碎。
姬无瑕不由得感慨,小小螺子黛能有什么威力,主要还是看在谁手中。
它能穿透树干,还能把她的刀击得震颤嗡鸣,哪是一般内力所能达到的。
陆杳在房里道:“还继续打吗?”
姬无瑕挎着大刀依然守在门前,应道:“只要狗贼守规矩莫硬闯,肯定不打了。杳儿,你专心化妆。”
苏槐道:“妆容今晚不要卸,把嫁衣也穿上,顺便可以先试试洞房。”
话音儿一落,冷不防从里面飞出来一只胭脂瓶,狗男人虽然躲开了,但被洒了满身的胭脂。
姬无瑕幸灾乐祸道:“该!”
她时不时探头往屋里瞅两眼,也不知是故意挑衅刺激狗贼还是怎的,听她赞叹道:“杳儿,你真是我见过的最美新娘!”
妆娘将首饰头面都给陆杳佩戴了一遍,由衷地叹道:“我们梳了这么多的新娘头,从没见过哪个有姑娘这等模样气质。”
难怪相爷旁的女子看都不看一眼,就钟情于眼前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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