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便是有时候他想,陆杳也会把他武力镇压下去。
有时候镇压不了,她也不会任由他肆意折腾,而是会主动纠缠他,让他尽快交代。
否则折腾大半晚上,第二天还要不要行军赶路了?
往往陆杳主动的时候,他都坚持不了多久。
那股子持续不断的韧劲儿能把他搞疯,她见着那张妖美的脸上尽是情潮,听他呼吸随着自己的频率而动,也别有一番滋味。
眼下狗男人憋得狠了,衣衫裙子都来不及脱就让他撕了个干净。
这回再想采榨他让他早点收势是不大可能的了,陆杳也懒得管他,那滚烫的身躯压下来,狠狠碾着她,亲咬她脖颈和耳朵。
一来就这么猛,陆杳有些吃不住,捶了他两下。
陆杳揪着他头发,身子微颤,那股突如其来的浪潮冲得她眼前有些发白。
院里最后一丝霞光淡去,夜色笼罩了下来。
房中的光线也越来越暗。
连个廊灯都无人来点。
也没人敢不识时务地这个时候来点灯。
对于苏槐来说,才刚刚开始。
陆杳一次次被他推上去,实在有些难以自持,咬牙道:“你才回京,大堆的事情要忙,还没到你为所欲为的时候。”
苏槐道:“等我跟你忙完,明天再慢慢去忙其他的。”
陆杳道:“就不能忙完其他的再来?”
苏槐道:“欲仙丨欲死的时候你还顾得上其他吗?”
事实证明,这狗东西狂起来,后来确实让她什么都顾不上了。
半夜的时候陆杳说饿了,狗男人还在辛勤耕耘。
苏槐道:“我卖力的叫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