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芫华道:“你到底怎么了?”
姬无瑕道:“我喝多了。”
芫华看她形容也是,还闻到了酒气,道:“你喝多了有撞墙的习惯吗?”
姬无瑕道:“唉,你不懂。”
顿了顿,她又道:“那种感觉就像,既捡到了宝,又丢了钱。感觉赚了,又感觉亏了。算了,说了你也不懂。”
芫华默了默,道:“我确实不懂。那你能说得具体一点么?”
姬无瑕幽幽道:“那哪能跟你说那么具体呢。”
芫华道:“你不说也罢,但你不要再撞墙了。”
过了一会儿,姬无瑕突然来一句道:“芫华,你认识寡妇吗?”
芫华一头雾水:“寡妇?”
姬无瑕道:“你给我介绍个寡妇。”
芫华道:“你要寡妇做什么?”
姬无瑕唏嘘道:“以前学的东西不精,都还给寡妇了,现在想重新向寡妇取取经,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
芫华纳闷了,道:“是什么东西非得向寡妇学?”
姬无瑕给了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道:“你不懂。”
芫华:“……”
芫华思来想去,道:“我确实不认识什么寡妇,不过我可以帮你打听打听。”
姬无瑕感激道:“多谢多谢。”
她想着她也不能坐以待毙,她得做两手准备,过了一会儿便起身又道:“我得去给我好姐妹写封信。”
马车里的事,就只有她和行渊两个人知道。
为此,姬无瑕一连失眠了好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