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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越来越没精打采。
海浪一重一重地荡来,姬无瑕就感觉自己脑子都被荡松了,脑花就在脑壳里跟着转啊转的。
于是她没兴致跟人聊天了,也没兴致到处走走看看了,很多时候坐着甲板上都尽量不大幅度地动作,一动就感觉整个人很不着边。
后来她胸中实在难受得紧,忍不住了,连忙就爬起来趴在栏杆上往外吐了。
旁的水手见状,道:“你这是晕船了,打不打紧啊?”
姬无瑕摆摆手,用水漱漱口,怕行渊出来看见了出丑,她赶紧回房间,蒙头就睡大觉。
睡得迷迷糊糊之际,姬无瑕隐约感觉床边有人,但此时她人不舒坦,对方没动,她一时也没动。
过了一会儿,一只手倏而温温凉凉地搭在她的额头上。
姬无瑕猛然惊醒过来,在睁眼的瞬间,立马拿住了那只手腕。
可待她睁眼看清楚以后,又不由得有些傻眼了,讷讷道:“行渊师父?”
没错,此时坐在她床边的正正是行渊。
姬无瑕人是醒了,可脸色有些不好,额头上也都是虚汗。
姬无瑕吓得一下就松了手,行渊自然而然地也收回手来,道:“前两日倒是精神好,眼下才慢慢反应过来不适了。”
姬无瑕想,行渊师父的意思是不是在说,她反应特别迟钝啊?
但她也不敢问啊,只听行渊又道:“有些晕船,吃两副晕船药试试。”
姬无瑕点了点头。
正说着,阿绥就把熬好的药送进来了。
那药的药气重,说不上好闻,但姬无瑕一闻到,就有种提神醒脑之感。
阿绥把药递上,道:“已经放凉了,姬姑娘直接喝吧。”
姬无瑕接过来,捧着药碗,一口气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