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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无瑕道:“他说了,擅入谷者,照老规矩料理。”
这人道:“我知晓他脾气,我不会贸然擅闯,姑娘若是能传话给他请他见上一见,我不胜感激。就请姑娘与他说,若是他再不出面,怕是连兄长的最后一面都见不到了。”
姬无瑕垂着眼皮睨着他,道:“我缘何要替你传话?他不想见你们,自有他的道理,你们若再不走,就别怪我动手了。”
说罢,她转身就一阵风似的,飒飒消失在林中了。
这些人始终没有再往前走一步。
姬无瑕想了想,还是觉得有必要去跟行渊说一说情况。
可是到了他院里,她毛毛躁躁的又不知该怎么开口。
搞得好像她是有意去打听他的私事似的。
虽然她也感到很好奇吧,但她又不想让行渊觉得她太不稳重。
后来还是屋里传来阿绥的声音,道:“姬姑娘有什么事还是进来说吧。”
姬无瑕道:“没事啊,我能有什么事说。”
阿绥道:“门前台阶上的青苔都被姬姑娘踩秃了。”
姬无瑕一看,可不是,她走来走去,绿油油的一层青苔都给她蹭秃噜皮了。
随之,阿绥出门来道:“我再去煮壶茶来。”
然后他便出院子去了。
姬无瑕往门里望了一眼,最后没勇气进去,鬼使神差地绕到侧面窗边去,原想偷偷看两眼的。
可哪想,行渊就坐在窗边,她携来清风几许,不想迎面就跟他打了个照面。
她没头没脑的,探头往里看时还差点一头撞上去了。
她闻到他身上有淡淡的松木香的味道。
她甚少离他这么近,一时心眼狂跳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