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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陆杳才道:“这下好了,你那点老底全给他抖干净了。”
诚然,苏槐之前好歹也扮演了一路的行渊,照他那洞察力,要是看不出姬无瑕的那点心思才奇了怪了。
因而陆杳有理由相信,他只是没有彻底点破罢了。
不然他要是直接挑明“那位”就是她的三师父,陆杳也不会任由他搬弄。
现在是所有人都知道姬无瑕的心思,但只有姬无瑕自己还以为它是个秘密。
姬无瑕回过神来,见今天半天的成果不仅毁了,秘密还遭这狗贼掏出来了,可不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可她偏偏就咽不下那口气。
姬无瑕一拳砸在桌上,道:“太可恶了!”
陆杳道:“这账,你拿回去重新理吧。”
那狗玩意儿如此激姬无瑕,摆明了就是不想让她这么快完事儿。
干好的活他也能让她自己给全毁了。
晚上用饭的时候,苏槐从书房出了来,姬无瑕跟他在饭桌上也势如仇敌一般。
苏槐给陆杳布菜的时候,姬无瑕就道:“她不爱吃这个,这么久了你连她爱吃什么都不知道。”
苏槐各种都给她夹一点,姬无瑕又道:“你是在喂猪吗,这么多她吃得完吗?”
陆杳拿筷子碰了碰,碗里果真已经堆起了一个小丘,只不过她已经见怪不怪了。
姬无瑕不在时,基本上每顿都是这样的。
但她嘴皮子都说破了,已经懒得再说了。m。ybiquge
苏槐道:“喂猪至少还知道长二两肉,你见她长了吗?”
姬无瑕瞅了瞅陆杳,确实不见长,多吃点总没坏处,也就没再抬杠。
后来苏槐又给陆杳舀了一碗汤,道:“多喝。”
陆杳道:“喝那么多酸笋汤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