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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无瑕安慰道:“没事的杳儿,你不用慌,反正他跑不了,要是那钱庄真有问题,等我弄清了账,我再跟他好好清算清算!”
苏槐斟了两杯酒,然后两人就喝上了。
陆杳忽有所感,就好像在路上走着走着,突然就莫名其妙掉进了坑里,姬无瑕还劝她在坑里躺平,她好把她顺手埋了。
陆杳问:“这酒好喝吗?”
姬无瑕道:“好喝啊,杳儿你要不要来两杯?”
陆杳道:“那就给我来两杯。”
苏槐道:“这酒劲儿大。”
陆杳随口道:“有你劲儿大吗?”
她平时少有饮酒,但也有一定的酒量,只不过不如姬无瑕行走在外时随时随地都能跟一帮人称兄道弟地痛饮。
苏槐给她倒了酒,她喝两杯于她也犹如白水。
不一会儿,腹中才腾起一股子暖热,热得她背心有些汗意。
当晚她安静地躺在床上睡去了。
往后这两日,姬无瑕几乎不见人影儿。
她当然是去盘她的钱庄了。
就那些账簿,她想要彻底吃透,怕是得耗个三五月的吧。
两日后,便是动土日了。
时辰定在日落以后。
陆杳跟着苏槐出了城,到了山上以后,正逢落日自远方那山坳里缓缓沉下去。
天边仿若着了一层又一层染透的霞衣,晚风一吹,便漾开了斑斓绮丽的色彩。
阴阳先生在坟前挂了纸帆,在风里一晃一荡,像是给亡人引路一般。
陆杳捧着盒子,静跪于墓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