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槐往前走一步,他就踉跄地往后退一步。
苏槐抬脚踏进他府门,他吓得一屁股跌坐在地。
苏槐道:“孔大人深夜欲往何处?”
官员嗫喏着嘴,神色骇然得答不上来,半晌才挤出一句:“相、相爷到此,有、有有何贵干?”
苏槐道:“与孔大人叙叙。”
后来官员极力镇定,下意识将袖袍掩得死死的,可那盒子棱角分明,袖袍能掩其面又怎能掩其形。
苏槐走到他面前,敛衣蹲下身,将那盒子拿了出来,打开看了看,是一封封信件。
官员满头大汗,道:“下官也不知是何人所送!相爷明鉴!下官、下官正想去找相爷,将这些东西呈交给相爷!”
苏槐道:“正好,我也有一份礼赠孔大人。”
官员随之不得不请苏槐至书房。
苏槐进了书房,将信一一拆开来看了,而后一张张点了烛火烧去了。
那官员在旁看得火烧火燎,眼睁睁看着那些罪证化作一捧灰。
这贼子,当面销毁通敌证据,如斯胆大狂妄,可偏偏他不敢阻止!
火光闪烁映照着苏槐的脸,他神色平常,徐徐道:“我这也有本账,交与孔大人过目。”
说着手指一松,那最后一抹信纸都轻飘飘落地上被火苗舔了去,随之他从袖中取出一卷书,递给了官员。
官员战战兢兢接过来一看,霎时面无人色。他越往后翻,手都抖了起来。
苏槐道:“孔大人的这些账,要是递交了上去,怕是难逃一死。”
顿了顿,又道:“你也可以当我的面烧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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