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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温热感让她难受,她闭了闭眼似压抑着,咬牙哑声道:“苏槐,你住口。”
苏槐道:“怎么住口?我就是要叫你,叫到你答应我为止。”
陆杳吸了口气,道:“你压痛我了。”
苏槐道:“哪里痛,我给你吹吹。”
陆杳道:“我有些喘不上气。”
苏槐道:“你骗我。以往压一晚上都没事。”
陆杳:“……”
陆杳道:“你抱得太紧了。”
他道:“你便是想要我松开,然后你好逃。”
陆杳以往可从来没见他醉过,自也没见过他像今晚这般多话。
看在他醉了的份上,她只得好言道:“你看得这么紧,我怎么逃?”
苏槐道:“等你眼睛好了,你是不是就会想着逃?我不信你,除非你抱我我就信。”
陆杳沉默。
他便也不催促,只是半低着眼帘,神色讳莫如深,安静地等着。
他有的是耐心等。
两人谁都没动作,亦谁都没说话,就这样僵持了许久。
久到苏槐放缓了呼吸,陆杳都以为他已经安然地睡了过去。
可她却没法入睡,心口积压着的东西,比他的身体更重,才是真正让她喘不过气的原因。
反复地翻滚着、煎熬着,却依然因为他的一句句话,而跳动着、灼烫着。
已经不爱他了吗?
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