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装了?她说和嫣然说了就说了吗?说不定她才在撒谎]
[我真的会被被某人的粉丝笑死,说没说未必你们心里不清楚吗?]
[这个李樱也很讨厌好吧,第二次了,初虞和霍总心情很好的回来,被她整的兴致全无]
[我不觉得李樱有问题,她又不知道初虞和宋嫣然说好了,这件事有问题的不是初就是宋,但大概率是宋]
[有什么好吵的,等宋嫣然回来两边对峙一下不就行了]
[事情都过去了,还有什么好对峙的]
[怎么,不敢对峙啊?果然是宋的问题吧]
[退一万步说,就算她和嫣然说了,那不小心忘记了不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果然粉丝已经开始找补了,懂得都懂]
……
初虞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一回来就先去洗漱了,回屋后就在房间门的桌子上开始忙活自己的“事业”。
她没买成品穿戴甲,而是买了甲片打算自己画。
指甲彩绘她很熟练,而且不用思考顾客的适配问题,她只管随意发挥。
从八点多画到了十一点,霍随催她睡觉,她头也没抬,含含糊糊地回:“等我做完这副……”
这一等,又是差不多两个小时。
霍随发现她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准备两人抱上床,只是刚有动作初虞就醒了。
她觉得自己又清醒了,扒开了霍随的手继续摆弄那副穿戴甲,然而没两分钟,她的头又往下栽。
霍随迅速伸手托住,初虞挣了睁眼,发现实在是睁不开,就这么被他托着头继续睡了。
霍随小心翼翼地让她趴好,然后将她抱回床上。
第二天一早,霍随买早餐回来没看到初虞,进卧室发现她还在睡觉,他默默退了出来,先去浴室冲了个凉,然后才进屋叫她起床。
听到霍随地声音,她短暂地清醒了一瞬。
昨晚熬夜,她现在就觉得很困,睡不够,掩耳盗铃搬将自己藏进被子里躲起来。
大脑里像是有两股精神在打架,一个说“该起床上班了”,另一个说“不去了吧,反正也不一定非去不可”,较劲一小段时间门之后,意识又开始模糊。
脑袋里只剩下一个声音:“听它的,再睡会吧。”
然后她就理直气壮地睡着了。
霍随拿她没办法,半跪在床上,将她从被子里捞了出来:“不想去上班?”
“嗯,不想去。”
“今天给你请假?”
听到请假,初虞又清醒了,这一回她挣扎着起来了。
她心里莫名有股负罪感,昨天才找老板娘打听了穿戴甲摆地摊的事儿,今天就不去上班的话,总感觉有点过河拆桥的意思,而且她还差了老板娘一点钱,可不能让人误会她要跑账。
只不过她起床了也不甘心,心里带着怨气和霍随小声抱怨:“下次录制能不能让节目组别给我找这种早八的工作了?”
“我不想早起,我觉得上次的鱼塘塘主就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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