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暴躁抓狂的郑微,王言笑呵呵,滋了一口小酒,夹着菜,摇头说道:“你可别这么说,真说起来,也就是阮莞当年那个男朋友出轨,伤了她的心,正好我在那个时候主动向前走了两步,她当时乱了方寸,又被我占了便宜,半推半就的也就在一起了。你们俩还有小北,可是自己送上门的,怎么也不能说我处心积虑。要怪啊,还是得怪我优秀,你们寝室四个姐妹,都是有眼光的。”
“不要脸,反正都让你得手了,当然你怎么说怎么是。”郑微还是不忿:“你说,以后我们四个还怎么相处?多尴尬啊?人渣王八蛋!”
黎维娟心下也是暗暗叹气,确实是尴尬。之前郑微的突然到来,她都要急死了,好在老王不要脸,能力强,给制服了,要不然还不定怎么着呢。现在更是,他们一个寝室的都沦陷了。想想以后她们姐妹四个坐一起的场面,真是要命啊
不过她的面上却是媚笑,身子没骨头一样贴在老王身边:“没什么不能相处的,你看咱们俩不是相处的很好?就是来了四个也一样,老王能行,是吧?”
郑微冷笑,张嘴就没好话:“我觉着施洁说的对,你真是早晚有一天精尽人亡。娟儿啊,咱俩还是都生个孩子吧,免的他死了咱们分不着遗产。实在不行,你赶紧立个遗书。我们这么不清不楚的跟着你,自己的利益得保证啊。”
“哎,我觉得行。”
“差不多得了啊,一唱一和的。放心吧,我身体好的很,有你们受的呢。也别惦记我遗产,就是我真的嘎嘣一下死了,没有能耐,就是我立了遗嘱,你们也拿不到实际产业,能有养老钱不错了。赶紧吃饭,一会儿得家法伺候,哪有盼着死男人的。”
这真不是他吹牛逼,毕竟他的产业不同。除了地产、饮料等一些赚钱的,主要在养人,在提供就业岗位的产业,其他的都是高精尖。产业链上下游多少相关人员、企业,稍有变动就是影响巨大,花大钱,也赚大钱。不是几个只知道花钱,没有方向,更没有能力的女人可以玩的转的。
翻了个白眼,郑微哼道:“回去你跟小北也说一声,回头我们自己联系联系,要不然以后没法见面了”
“你们俩想好了?我要是不说,尴尬的是你们俩。可要是说了,那尴尬的才是你们四个。”
黎维娟没好气的给他一杵子:“说开了也好,要尴尬就大家一起尴尬,就我们俩人尴尬算什么事儿啊?再说尴不尴尬那不还是因为你吗?你说我们能跟着你,当然就没在意过你有多少女人。但你怎么就那么坏呢,找谁不好啊?怎么就专门盯着我们一个寝室的?”
“咱们有缘吗,折腾来折腾去的,这不是都到了一起?还有啊,我再说一遍,是你们自己送上门的,当然是不要白不要。既然你俩这么说了,那等我回去就告诉她们俩。另外在跟施洁说一声,说我一下搞了一个寝室。”
郑微又是送了一杵子:“滚!什么搞不搞的,说的那么难听。赶紧吃饭!吃完了让你精尽人亡。”
看着郑微一下子如此奔放,黎维娟送上了大拇指
其实今天的事,在意外之外,又在意料之中。
王言往来沪宁两地的交通方式并不一定,有时候是找个舒服的车,有司机开车带着他过来。有时候是自己开车,有时候还是商务车,拉着一堆人一起过来。如此,他找郑微跟黎维娟的情况就不一样,有的时候是开着这边分公司的车,有时候就是开着自己的车直接来。而他开着自己的车来的时候,也不掩饰,就那么停在路边、楼下。
郑微跟黎维娟是两个苦苦守在沪市等候临幸的女人,本就同病相怜,更兼俩人又是一个寝室睡了四年的好姐妹,又在一个公司中工作,还都是小富婆,这城市中,最亲的就她们俩。所以日常无事的时候,俩人互相找,一起出去逛街消费自是平常事。
所以郑微突然到来,看到他的车停在楼下,他是有想到过的,同样黎维娟亦然。说实话,他是希望被撞破的。毕竟郑微、黎维娟,这俩都是活泼、外向的,有今日的齐人之福,是他所期盼的。至于四个拉一起,就算了。总也要看人的,别说阮莞,到朱小北那都过不去,也就是现在这俩了。挺好的,他知足
就像黎维娟说的,一个人三四天,俩人一起就是十天半月了,绝对是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得亏着王言身体好,换个一般人过来,真的会亡。
当然也不是一天到晚就是磕,毕竟二女也是要上班的,虽然请了几天假,但也不能总请假。再说王言在沪市不是没有正经事儿,这边有地产项目,更有其他下属公司的分部。尽管他已经极大的放权手下,但所涉及的事务那么多,总也是有一些事是手下做不了主的,尤其像京沪两地这么重要城市。
尽管他王某人已经很牛逼了,但说到底还是一个商人,在一些时候,他也得乖乖的去拜见。当然,也不可能认谁拿捏。还是那句话,国家意志他对抗不了,但是其下的个别人或是一些人,他是无所谓的。
不过这正经事儿比较少,多数时候,他真的很闲。毕竟他段位在那,能让他主动拜见的,谁会闲着没事儿消遣他?
凡是都有个够,当然主要是对象总是那一对,有够。所以在沪市舒服了半个月,在二女欢天喜地送阎王的雀跃中,王某人离开
姑苏,烟波浩渺的太湖,晚风轻轻吹皱了湖水,送了清凉到岸边的一处僻静的别墅区中。
前排一线湖景的一栋别墅,顶楼的露台处,大背头的王言在下风口的躺椅上舒服的躺着,看着南面的湖水,嘴里叼着烟,他抽一半,风抽一半。
在他的身旁,挺着大肚子的施洁散束着的长发,偶有几绺头发调皮的跳出来随风飘,她抱着一瓶柠檬水,叼着吸管吨吨吨,也是躺的舒服:“所以你真的把小北她们一个宿舍都端了?”
“那我还能骗你呀,现在算你就是五个。”王言随风点着烟灰:“以后也不找了,有你们几个正好,再多了我可能真的活不长了。”
“哼,是被那黎维娟、郑微两个榨干了吧?真行啊,我就在新闻上看的,没想到我男人也能玩的这么花。你可别停,正好人家寝室四个,你都聚到一起,那多舒服啊?要是没有新鲜感,那你就再找别的女人,反正只要你开口,电视上的明星,不管国内国外你都能叫来,那多好啊?是不是?”
施洁一开始说着语气还挺好,到后边是越来越大声,越来越气愤。
当然,生气可以理解,毕竟王某人玩的花,再说他从来都理亏,尽管是施洁自己扑上来的。
王言啧了一下:“看你,说说的还把自己说急眼了。别动了胎气啊,放轻松,放轻松。这事儿吧,都怪我,怪我太优秀了。一个两个的都看上我了,那我也没办法。要说这事儿你最有发言权,咱们在一起都快五年了,你还不了解么?你更有同理心,知道我是啥样的人,也能理解她们,更能理解我。我如何能伤害一个钦慕我的女人的心呢,如何能在我三六度五的口中,说出冰冷的拒绝话语呢?”
“你呀,就是一个王八蛋,整天花言巧语的满嘴跑火车。”
“那你爱听吗?”
施洁扑哧一笑:“爱听!”
她摸着自己的大肚子:“再有两个多月就该生了,你说是男孩好还是女孩好啊?是姓王还是让她姓施呢?叫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