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言片刻,开口说道:“官家,此次与西夏一战,虽未尽全功,却也制了西夏的发展据臣通商西域途经西夏的商队打探的消息,这四年的战争使得西夏民不生,以臣观之,五年之内无再战之力而今北方辽、金还有鲁智深三方争雄无心南顾,正是我大宋回复民生,战后修养的大好时机臣私以为,现在应重新修建由京至河北的硬路,如此也好加快调集兵马的速度粮草物资的运输,同时大规模兴修水利等有利民生发展之工程再有此次得了马场,又缴获了那许多战马,正该开始训练骑兵部队,只待国力回复、骑兵当战之时,我大宋兴兵北伐,复我山河,救我汉民百姓现在局势明朗,只要不是二傻子都知道此时该恢复民生,整军队赵当然也知道,只是想要听到很多相同的意见罢了有了先前与西夏一战,王言对大宋君臣已经没期望了说实在的,怎么做能让这个国家更好更强盛,他们都知道但是他们不做,或者说想做而没有能力做就如之前范淹、王安石的变法,被变的那些人也清楚的知道,只要他们从了,那这个国家就能更好更强但国家强了对他们有什么好处没看见,可刀子到自己身上,那损失却是实打实的所以国家强不强,与我何干?
听了王言说了等于没说的废话,赵点头道:“你说的对,也如此想只是你说这野战骑兵的训练之事,该有谁来操办呢
“官家圣心独裁,心中白然早有人选臣这许多年一心商事,也不认识几个朝中文武,官家还是别为难臣了指南王大官人苦笑摇头,一脸的求放过其实他的关系,赵都知道,比如武松人还是他举荐上去的当然,他举荐的只有两种事的做事的,熟读圣贤书,真的以扶天下为己种这样的人,大多孤直、清贫,但位置低对能改变他帮助这些人上台阶,给他们做事,毕竟一天总是得罪人,多数都是地方干活的,算有能力做事的,是不做事的他们有政治智素的捞钱上位他把这些人送上去,算是地方高层真说起来,虽在朝中没有势力,但是在地方能说很多,也还是有一些的赵知道王言不会说,这人懂事儿,脑子活以前可能是能赚银子,现在就是纯的稀这个钱袋子,说话好听,办事靠谱,实在难得他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说道:“子言,记得你只两房室,不曾迎正妻是吧?”
“正是”
“你文武双全,家财万贯,想来与你说之人门都该踏破了,为何一直不呢21王言了手:“官家,臣实话实说,那些与臣说的,全都是其后家族图谋臣之圣以及财力,臣不想牵扯其中,不说旁人,就是臣那二房室的娘家,都借着臣的名头作威作福,欺压良善,败坏臣的名声,哪里还敢再那些家族的娘子,故而全都拒了以臣如今的圣、家资,想找门当户对的亦是难上加难,索性便不了如今臣的二位室相处和,子女已有七人,二娘子又怀六月,臣知足了“这就知足了?你堂堂正四品的忠武将军,家中没有正妻,说出去难免让人耻笑赵摆了摆手,笑的看着不明所以的大官人:“与相识已有八年,你的为人如何,很清楚,能文能武,爱国爱民,更难得的是有心帮助百姓虽未去过阳谷县,但是每年都看到了阳谷县的改变八年时间,阳谷从一中县,成为今日之望县,纳税为大宋第一,此全为你之功也且年年赚上百万贯的银钱,更是谋划着辽、金还有那鲁智深三方之平衡,消耗其国力如此功劳,若只是升些官阶,叫旁的功臣看到,难免寒心你之才能、功劳,可尚之帝正好之长女嘉德,今年业已十八,正待出阁,意将其许配与你为妻如此,你也无需担忧谁打着你的名头行事坏你名声,又免了没有正妻为人耻笑,你意下如何?”
我想造反位,你却想当我爹?
“官家,这”王言犹犹的样子,看到赵微眯的双眼,赶紧着起身单膝跪地:“臣王言,谢官家圣恩其实他之前已有预料,虽然他没有刻意去了解大宋帝,但是一些印象也还是有的就好像现在这个赵做主要嫁给他的嘉德帝赵玉盘,现在这个十三四五岁就结婚的年纪来说,赵玉盘这个长公主早都该嫁人了但是他一直没听到什么动静,那会儿就想过是不是给他留着呢如今硬是到了十八岁,才跟这装作不经意的提起其实赵也是准备着呢,因为王言的作用无可替代,那些产品的制作方法以及配方等等,知道全部的人并不多真要把王言弄死了,那老大一摊子就废了,当然肯定也能赚钱,但是赚几十万贯,跟赚几百万贯那能一样么可能赵是考虑到王言的过往,见他没有找十四五的小头,这才留到了十八岁、考虑全面么真说到这个年龄的事,虽然他王大官人烂糟事没少干,可十四五的未成年他还真下不去手,再说那专业也不对口现在赵让他尚公主,人家大宋帝,嫁给他这个有两房室,七个半孩子的选手,哪里有他的拒绝的余地再说那是长公主,还是皇后生的,皇室最先出阁的公主就到了他王某人的头上,这是荣尽然拒绝不了,那当然是认爹了“好了,好了,子言,以后就是一家人了,无需多礼”见他答应,赵高兴的摆手让他起来:“看,你们的婚事就抓紧些,嘉德如今都十八了,不能继续拖延,最好年底之前完婚“臣既无父母又无亲朋,只有官家乃臣之君父,一切全凭官家做主“好好好,那便如此定下,你们早日完婚,也早日放心你是不知啊,为了嘉德的婚事可是费劲了心思,言说介绍与她的多是庸才,就是看中你了,好福气啊“臣之今日,都是官家所赵这话,听听就得皇家的女儿哪里有什么选择,皇帝开口让嫁,还敢不从?
不过是跟这抬抬赵玉盘罢了赵笑的点头,沉道:“你文武双全,听闻你家护院以及阳谷县民都训练的不错,护院更是以一当十的好手,训练新军之事由你总领呢?”
王言了一下,随即摇头说道:“官家,臣经营商事已是有钱财,现在又是马,若是再掌兵,怕是为朝臣所忌啊这新军之事,官家还是另择良将吧他若是当了马,按照惯例来说,就不能再继续做官,只剩混吃等死一条路6以在宋朝来说,好人是绝对不当马的,也看不上当马的不过好在宋朝对于马的限制不多,基本还是正常夫妻过日子,也让纳,就是出去所也不在话下他拒绝的话,是提醒赵这个老丈人,自己有钱、有资源,现在还要有兵权,不好,容易出事“知道你担心什么,童贯一介官都能领军出征,的马还有什么不行?
知你才能,有才能不用?况且只是要你练兵,可没说要你挂帅出征就是你想去还不愿呢”赵摇头一笑:“可是听说了,你整日在家不是弄孩子,就是上山打猎,实在清闲的很,也算给你找些事做骑兵的训练,就在京城外另开一营,择各军兵马熟者充之,定员五万你也好在京多呆一些时间,省的想你了还找不见人”
“臣谢官家厚爱,既如此,臣便不推了”王言了手道:“只是官家,臣在阳谷具的事物繁多,虽然看着清闲,可是各处往来的信件,每日都有许多要紧事,个误了事,损失的就是上万贯所以若叫臣总领新军训练,可能无法时刻兼顾,还请官家指派几位将军主事”
“都知道,何用你说?”摆手压下要告罪的准女,赵笑道:“如此便定了此事,明日早朝会与朝臣商议,你且等着吧王言还能说,当然点头称是又陪着说了会儿闲话,约了十五的晚上与嘉德帝nn二便攸攸的了皇宫,昭旧小小的赵玉盘是赵的女儿,他是赵的女李师师是赵外面养着的相好,他又没事儿夜里偷香,有意思至于说让他练骑兵的事,这八成是赵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决定,同时也是最错误的决定正确,是因为他练兵真的专业,只要大宋后勤供应的上,绝对是天下第一野战骑兵女真的满万不可敌,也能干,没什么大不了都是骑兵对冲,谁怕谁啊而且本身他的那些产业就在那,可以给骑兵打造武器装备,都是流水生产,同时其他肉食药材也都能调集,可以保证骑兵的训练消耗当然这些得是大宋国库掏钱的,他没有白送的道理错误,则是因为他是图谋造反的野心家,这骑兵队伍,直接就送他手里了虽说是只管训练,不管其他,但他能直接插手,那是名正言顺的,真就白送反正不管赵因为什么让他主掌骑兵训练,都是赵自己给自己挖了坟到晚上在外面随意的吃了点儿东西,回到了西华门的宅子中歇息到了深夜,白然又是去御香楼偷那个香,想情郎的师师永远执情似火,在这方面,胜了金莲、三娘不止一筹,或许也有野花香的关系罢当然也说了要给赵当女的事,李师师无所的,毕竟她可能这辈子连王家的门都进不了,不妻,跟她又有什么关系呢转眼便是灯火的上元节,宣德门高高的城楼之上,赵带着群臣看着御街上的美丽灯火,喜气洋洋在城楼上的角落中,王言看着面前眉如新月,双眼皮的大眼睛,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脸蛋丰润嫩,因着天气严寒添了几许红霞,身姿高挑的少女,正是嘉德帝赵玉盘皇室经过数代改良的基因不白给,赵也是个有眼光的,王言虽没见过皇后,但定然是不差风姿的如此两相结合的赵玉盘,当然在长相上是超过大多数人的,跟李师师、金莲都是一个级别的她出身帝王之家,从小接受宫教育,身上的贵族气质,更给她添了几分不可玩的高贵比金莲的没文化,李师师的花才女,输的又是金莲,尽管已经学习多年不过相比李师师还是不差的,这公主是另一种风情“你见我如何?”
“挺好”赵玉盘摇头一笑:“爹爹一言九,既已婚,不好又能如何?
小头说话还挺冲大官人笑的问:“我的情况你都知道了?”
“知道”
那就好”王言点了点头,看了一眼远处没事儿老往这边张望的群臣,说道:“好了,既已见过,就不多说了那边的一群老子看着呢,没成亲总是不好相处时间太长明日我让人给你送些吃喝物什,随你做主分些给兄弟姐妹们,我走了赵玉盘了一声,眼看着王言离开去到群臣队伍中,她转身去到了其他宫中家们的地方赏灯
这嘉德帝的情况跟金莲一样,没什么谈情说爱,等到了日子直接就结婚了所以现在也就是见见人长什么模样,培养感情得是婚后的事再说现在他跟一个十八岁的小姑娘扯蛋,也没那心思要他刚来那会儿的十八岁,还算是有些想法如今他又一次的二十六,心态就不一样了什么地方,什么岁数,就干什么事,他尽量保持这么做若不然他活了好几百年的心态,哪怕活爹让他重新回到一岁,有那经历也乐不起来长久的生命带来无数的经历,总是失了很多趣味,或者说那些趣味早都经历过了,少了新鲜他做的,是在没有新鲜事儿的生活中,尽力的愉悦自己但那并不包括,二十六岁的年纪,跟十八岁的小姑娘谈情说爱但若是地点换到了床上,他会很有兴趣,不过那就是两码事了
回到群臣之中他也没在城墙上久留,那些官员们在那即兴作诗呢,他不爱跟一群老家伙在一起,告罪一声自顾出去晃悠倒也没人见怪,他是孤臣,没有队友,在这呆着也是找不自在不过又是一年上元节,之前他为师师‘写’的那一首元夕,早都传扬开了,每年这个时候都有人提起有很多人冒充原作,不过都被打假了,到现在成了传说,已经为热心的说书先生编了个才子与佳人的美丽爱情故事,广为流传,令人艳羡神往他走在人群中,按照惯例,猜灯谜得了一盏等提在手中,弄着敢于对自己出手的小偷,敢于在自己面前偷孩子的人贩子他每年都得弄死几个,人流如此密集,他又是快准狠,每年都有几起无头案,开封府难受的很这种偷摸拐孩子的,不是打击就能灭绝的,是人性的贪毕竟到了文明的现代,小偷小摸也常有,倒卖人口仍然是一项产业,有钱赚总是免不了的不知不觉,又是晃悠回了西华门外也正在他到的时候,就看到御香楼前突然有人提着斧子大喊:“让爷爷进去,让爷爷进去!宋江,你给我滚出来!我要找宋江算宋江,你给我滚出来”
一帮人撕扯着阳拦那提着板斧叫嚷的汉子,四周的人们见这些人都拿着兵器,惊叫着四散开来未几,二人慌忙从御香楼中出来,其中一人眼看着那板斧的,恨不得弄死也是这个时候,远处一阵密集的脚步声、马蹄声响起,伴着呼喝打骂,横冲直撞而来“大哥,官兵来了,快走,快走啊”有人惊声呼喊,拉着其中一人便想跑那人抬头看着头上御香楼的招牌,脚若生根,不愿离开最后再身边人的拉扯下,终究转头跟着跑开此等情景,大官人当然清楚,便是那剧中的元夜闹东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