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先生,赶紧去老熊岭,还在愣神干嘛啊!廖老先生要出手,这是何等大事!若是错过,垂足顿胸啊!”郭得水忽然嚎了一嗓子,还真是吓了我一跳。
一行人匆匆忙忙的继续下山。
我赶紧又联系了先前送我们来的司机,他们已经离开了有几十公里,正在快速折返。
此刻的张立琮,颇有种红光满面的感觉。
“本来,我是想亲自送单阆上路的,可没想到,廖老要出手。”张立琮嗟叹道:“单阆过于幸运,便让他领略一下廖老的手段吧。”
尽管是嗟叹,可我还是觉得,张立琮快要忍不住笑意了。
单阆过于幸运?
还是说,要过于不幸?
我觉得……可能是他张立琮觉得要目睹廖呈的手段了,这是一件幸事吧?
单阆本人,如果现在知道廖呈也在黑水镇,会不会拍着大腿,要从另一个方向下山?
如果让单阆跑了,这事儿也会留下麻烦和隐患……
约莫等了半小时左右,先前送我们的车回来了。
众人全部上了车,朝着林乌老熊岭方向赶去。
又是半日时间的颠簸,我们抵达了黑水镇。
上一次来黑水镇时,近乎是草木皆兵,但凡不是单阆这一派系的人,都会被解决掉。
这一次,黑水镇却没有那么风声鹤唳了。
虽说路上来回有人巡视走动,但神态上,并没有那么多的杀机,只是警惕性很浓郁而已。
我们下车后,顿时就有几个弟马上前。
显然,经过前段时间的乌龙,他们都认识了我们。
值得一提的是,张立琮还是带上了面具,依旧是路边普通树皮做成的,遮住了本来面貌。
“见过红河太爷!”那几个弟马同时抱拳行礼。
没等我开口,其中一个弟马就说道:“零正二神的老门主,正在村内休憩,红河太爷,我带您过去。”
我点点头,说了个行字。
十几分钟后,我们到了灰叔住处的院子。
院门敞开着,一眼便瞧见院内放着躺椅,曾祖正躺坐在那里,闭目养神。
弟马躬身行礼,没有再往前。
我们鱼贯而入,进了院内。
曾祖睁了眼,直接坐了起来。
院子另一侧,我瞧见了师父,他手中正拿着一根崭新的树棍,正在往上缠布条。
他给自己做了一根新的定魂幡?
师父并没有诧异的表情,显然是从曾祖那里知道我回来了。
曾祖的脸上都是笑容,他和我点点头。
当他瞧见那些箬冠道士时,却若有所思。
我和曾祖,师父行了礼,目光却落在堂屋里。
堂屋就不一样了,摆着一张很大的藤条椅子,上边儿居然还有一张黑布,拉成了遮阳的伞状。
廖呈穿着一身极为干净整洁的唐装,肩头挂着一个简朴的布袋,里头鼓鼓囊囊,不知道都装着些什么东西。
往前走了几步,到了堂屋前头,我恭敬的行了礼。
“倒是没想到你们会折回来。”廖呈脸上带着些许笑容,说:“还带了几个八宅一脉的道士,既如此,让他们来替我抬这藤椅吧,八宅的人,走路应该要比陈家那群人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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